安怡欣抵御着这灰尘和翟澜狂暴了的信息素,抬头往屋顶一看,才发现竟是这个石屋不知怎么的有个被堵住的烟囱,此刻这烟囱被她们两个不算激烈的动作一弄,直接落着灰了。
“进来……进来。”翟澜受不了了,这灰太过烦人,她控制不了灰,也控制不了信息素只觉自己一时间太像个废物,她接受不了,“帮我,帮帮我。”
“救我,怡欣。”翟澜拽着安怡欣的手是这样哭着喊道的。
安怡欣被她拽着手,拽得气息不稳,因为难以捅破这层烟囱的壁,而忍不住地皱起了眉。
她私下补了那么多的课,却是真的忘了补这一pa啊!
只好更是小心地抱着翟澜的腰,同时伸出了手,借着自己腰的力气,就想直接去捅那该死的烟囱。
确实怕自己的动作一大,在没有充足的前期准备的情况之下,如果贸然去捅烟囱,反倒伤了怀里的翟澜。
安怡欣忍不得停下了动作,可那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哪里会因为安怡欣的担心放过翟澜,只是使得抵在她脖子处的翟澜更是难受得想打滚,想亲她,想把那该死的烟囱给捅破天了。
“别怕。”安怡欣安慰着她。
只见安怡欣小心的把翟澜放在了墙边,然后飞快的行动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肢,让整张脸努力地贴近烟囱,长叹了一口气,想怎么温和地解决这烟囱。
却不想就是这叹的一口气,又不小心地吹下了太多的烟,使得在墙边的翟澜敏感地一抖,腿只想往里面一收,脸上是本能泛起的红。
安怡欣连忙稳住了她,小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定,低声地问道:
“这样你会难受是吗?那我直接进去,是不是好些?”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担忧,索性学那古人以口舌作为武器,想要去狠狠地辱骂,伤害那烟囱,好叫它懂上些仁义道德,懂上些礼教法度。
安怡欣这张以前只会用来唱歌的嘴,哪里会捅烟囱的活,勉强地寻了好久位置,按着一直被灰折腾得不行的翟澜,小心且试探性地伸出了第一下。
舌头是软的,是湿的,本以为去骂冥顽不灵的烟囱会完全行不通,却不想这寨子的烟囱都有几分人性,只见自己给了缝隙,好让舌头好好地惩罚惩罚它。
却也是这条缝隙,使得灰猛的往下落,落的翟澜拽着安怡欣的头,便向让她离开烟囱那地,不然太过刺激,也实在是太过羞人了些。
可安怡欣为了让她舒服哪里还管在这些,小心翼翼的就接着往里面进去了些,这烟囱之前好像还有人家生火的一般,竟是温热的,柔软且温热,直接把安怡欣的舌给困住了。
同时吓得翟澜忍不住寻了处着力点胡乱的抓着。
最后安怡欣玉白的bei上,浮现了一道道泛着血的红痕,凌乱,也脆弱的美,却不想是翟澜自己受不得这个,无助的伸长脖子,拼命摇着头:
“别,别,别。”
空气里的昙花的香日也被刺激的到处乱窜,好像不知哪里才是归处,也不知还如何是好。就像突然在黑夜里刹那盛放的昙花,因为花期太短,不知会经历什么,所以懵懂,又因常识而知道了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害怕。
而安怡欣这边也终于听劝了,很是小心放弃了对烟囱进行口舌上的训斥,很是认真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我还不熟练,我以后会多多练习的。”
翟澜听到这,突然趁着这股气问道:“之前那几次你为什么最后都放弃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身边,你也,也从不练习!”
这么直接的话把安怡欣问得浑身都直接燥热,凑到了翟澜的身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着:“因为,我感觉我们两个的一切都在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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