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要去哪?
何野一愣。
严莺的生活一直都是非常规律的,晚上除开去表妹刘如意的茶馆帮工之外,基本是不出门的。
现在三厂已经完全复工,她早就跟刘如意说好,这段时间不去茶馆了。
这个时间点,天已经全黑了,她出门做什么?
何野本能地感觉到不对。
嗯,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跟严莺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也没有实质上的夫妻行为,但是……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老婆啊。
何野下意识地就跟了上去。
严莺走的很匆忙,甚至已经开始小跑了。
何野越跟眉头皱的越紧。
这是有急事?
很快,严莺就走出厂区,向石坷乡唯一一条还算繁华的街道走去。
这条路连接着国道,经常有跑长途的车辆在这里休息,路边也就有很多的饭店和商铺。
何野不紧不慢地跟在严莺的身后,很快她走进了一家叫做荷花酒楼的餐馆。
这家荷花酒楼有三层楼高,算是这条街上档次很高的餐馆了。
她跑这来干什么?
何野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正好看到楼梯上严莺的背影。
;你好,几位?
门口的服务生显然没有后世的酒店服务员那么敬业。
看到何野进来还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何野面色如常,迈步就走。
;有位置。
服务员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多管,继续在门口打起了瞌睡。
他快步迈上楼梯,二楼的面积不大,是用模板隔出来了五六个包房。
何野顺着包房的门走了一圈,立刻听到了里面严莺的声音。
他不动声色地走进了这个包房隔壁的那一间。
这里的顾客应该是刚刚买单出去,桌子上的剩菜还没有收拾。
何野走过去坐下,摆出一副刚刚吃完的模样,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隔壁的动静。
这里的包房就是用板材简单隔出来的,隔音效果约等于零,隔壁的声音清清楚楚。
一个女声突然响了起来,声线有点沙哑,显得分外憔悴。
;姐,你来了?
;是不是茶叶的事情有消息了?
严莺的声音里面也透露着焦急。
;现在人肯定是找不到了。茶叶……姐,我们可是被骗惨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严莺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姐,你不要太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
严莺又气又急。
;当初就跟你说了,不要借那么多钱。你倒好,说是要干一笔大的。
;何野要是知道我给你做了担保……
;哼!你还在说那个烂赌鬼!
那个女声显然非常气愤:;他知道又怎么样!他还不知道欠了多少赌债呢!
;你别这样说他,他现在已经……
;姐!你是不是都忘了他以前怎么打你了!居然还在为他说话!
;算了,不说他。
;如意,现在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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