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会不堪忍受地像吐豆子一样“突突突”扫射声源;听到美妙的音乐也会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据说但凡遇到能让它心动的声音,那颗种子还会破荚而出,心花怒放地绽开一朵花。
唔……为什么用据说呢?
因为这货吝啬地赏你个脑袋,都算你声音优美有资质了。
虽然……但是……
说再好听,它也只是一株无情草木。
“我以为上一届找来全星际最冷血的一批死刑犯当考官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这期更是大开眼界!”
有观众回想起那期让选手挨个讲同样的故事,比拼谁的声音最富感染力,让死刑犯潸然泪下,那局面尴尬的令观众脚趾都能抠出联排别墅了,就……很想摇一摇策划的脑袋,听听
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每一株听音角都经过严格的筛选,荚中豆种数目相同。”
“现在,我们提供乐器道具与音乐艺术家搭档可供选择。”
“谁能让听音角开花,开得越多,分数越高!”
“选取道具搭档的顺序,由选手自由决定。”
所以,这是玩真的?
“又是搞团灭。”
“干嘛老出这种无解的考题,是想搞加时赛骗流量吗?”
“专家都说听音开花是谬传了!角豆种子虽然被证实确实可以开花,但从汲取养分生根、发芽、长枝、增叶、结苞,到最后绽放那刻——哪一个不需要时间?又不是兽人这样能瞬缩进化流程的高级物种,怎么可能一听到心动的声音就瞬间破荚开花?”
“听音角对音乐的判断只是针对不同频率声音的应激反应,就跟含羞草一样,哪有什么感情色彩还心花怒放的。”
观众席议论纷纷,佘寐坐在一群人类中挑了挑眉。
连“妖”的概念都不知道的星际人民,想来也不知道草木也是可以成“精”,拥有喜好,幻化成人。
台上的比赛还在继续。
在一众吐槽与腹诽里,选手逐个上前掀开盖子,被阻隔的现场噪音传来,都不等选手张口,遇到性格火爆的,已经张开豆荚发泄憋闷,突突突地射了选手满头包,惊得那位躲夺右闪的男选手在舞台上闪躲出一套军体拳,又赶紧把盖子罩住,种子撞到屏障,“砰砰砰!”弹影四射,炸得盖子都罩不稳地嗡嗡震动,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也只有面对两位女选手,听音角才和善许多,即便两位铿锵玫瑰捏着嗓子刻意放柔的造作声音有些折磨,也只是把豆荚丧丧地垂落几分表示抵触。
还是有了搭档或者乐器助阵,才摇了摇身子,表示:在听了在听了。
“草!这玩意还重女轻男!”
第一场挂零的五位选手下去,三位男士表情格外糟心。
“如果真得全员挂零,比赛就没法玩了。”
“肯定还是有一套备用记分方式,比如通过听音角给出反馈的互动程度多少来判断成绩。”
围观全场的休息室选手猜测纷纷,很快跳过这个显而易见的预料,默契地没再交流,翻阅助阵名
单乐器明目,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一场场上去,一场场下来,那些好操作易上手的乐器和实力优越的助阵嘉宾都成了争抢的目标。
一直到中午休息时间,上午的八场比赛依然挂零,休息室内其他兽人上台下台进进出出,乖巧地呆在角落枯等到现在的佘九,也出去找了青年。
佘寐依然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边吃午饭,边在赌盘页里赔率越来越高的佘九身上下注。
眼下非但没像其他家长那样关心少年紧不紧张,猛然看见那张狐脸凑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脖子后缩,推开少年的脑袋。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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