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的确是想要睡了。 她在骆古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紧绷着的身体,这下精神也跟着彻底的疲惫起来。 骆古看着怀里渐渐没有意识的人,眼里满满的心疼,但他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本来她就难受,如果他的情绪再表现出什么来的话,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东觅在旁边看着这两人,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羽北一直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去,至少她现在不会有事。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他走到旁边的火堆旁,开始默默的烤起肉来。 东觅在旁边守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索性跟着羽北一块烤肉去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 东觅看着架在火堆上的肉,说道。 羽北看她一眼,没说话。 “你都不问问哪里奇怪吗?” 东觅盯着他继续问。 “哪里奇怪。” 羽北像是在满足她的疑惑,敷衍的问了一句。 东觅啧了一声,说道:“你好冷静。” 羽北听了,微微侧目,挑了下眉,倒是被她这话提了一点兴趣起来:“冷静就是奇怪吗?” 东觅嗯哼一声:“你今天下午都没怎么表现来着。” 羽北觉得她无聊,继续烤起了火堆上的肉。 “骆古一定心疼坏了吧。” 东觅又看向骆古他们那个方向说道,“他的配偶痛成这样,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痛都代她痛。” 羽北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继续沉默的烤着肉。 池真真就着芋天叶的作用在骆古怀里睡了好一会儿,但渐渐的,她开始恢复了一点意识。 这样的意识并不是她自己想要恢复的,因为她又感觉到了疼。 这疼是从胸口处传来的,她被这疼慢慢的唤回了意识,本来放轻松的眉头一点一点的蹙了起来。 骆古很快发现了她这细微的变化,他也立马跟着紧张起来,搂着她的手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东觅。” 他赶忙叫了声。 听到他声音的东觅立马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看看她。” 骆古沉着声说道。 东觅赶忙的看了一眼,然后让羽北准备芋天叶的水:“她应该快要被疼醒了,这样的疼会越来越剧烈,毕竟……要把血盟从她的身体里彻底驱除。” 话音一落,池真真缓缓的睁开了眼,眼前是模糊的一片,视线渐渐变得清明之后,她十分难受的嘤咛了一声。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脏里面钻,钻的她喘不过气,她很想用手紧紧的捂住胸口来缓解这样的疼痛,可是她四肢无力,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水来了。” 羽北很快准备好了水。 骆古接过,正准备给池真真喂下去,却被东觅拦住了。 “骆古的配偶,你现在可以忍吗?” 东觅看着她问道。 不想忍,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忍,此时的她只想赶紧喝完芋天叶的水然后晕死过去,这样的疼对于她来说是从未经历过的疼。 “行了,给她喝下吧。”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羽北开口说道,“就算喝多了,多睡两天也能醒来。” “可是……”东觅心里有其他的担心,但看着两个男人的神情,她放弃了。 毕竟疼的人不是她,她无法感同身受,好像也没有资格帮骆古的配偶做这痛苦的决定。 “好吧,看你们。” 东觅妥协了。 池真真一点点的把这水喝了进去,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这下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东觅看着她说道。 骆古看着她的眉头一点一点的松开,紧张的情绪也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骆古,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东觅看他一直这样紧张着,小声的开口问道。 羽北拉了拉东觅,用眼神告诉她别管那么多。 这一个夜晚,池真真不知道醒了多少回,但每一次醒来都浑浑噩噩的,并且能非常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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