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打脸。
要把巴掌,实实在在拍在脸上,那才叫疼!
而且,此处围观人数众多。
而这围观众人,大多皆是非富即贵之辈。
说不定,他下次的雇主,就出现在这些人中。
杨景荣岂会错过这么好的推荐自己的机会?
只要他好好表现一番,解出几块成色不错的翡翠,那说不定,就会有富豪主动与他联系,与他签订合同,让其代为赌石。
想到此处,杨景荣的心中大快。
没想到,事态竟然会发展成对他有利的局面。
;既然你笃定你选择的毛料能够解出翡翠,那不如你我对赌一番如何?
杨景荣挑衅的看着厉东军。
之所以先前挑选的毛料皆是解不出翡翠的废石,那是因他受人所托,刻意为之。
并不是他没有真才实学。
赌石,他有着极其丰富的经验,以及极其刁钻毒辣的眼睛。
与厉东军这样的毛头青年对赌,他随随便便都能赢!
;杨顾问,小孩子不懂事,您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赵文劝说。
他好不容易才与厉东军达成条件,自然不愿再节外生枝。
此时,他只想尽快让厉东军解石死心,再继续采购原石。
而杨景荣却是不依不饶。
;赵总,看您外甥也是对赌石有莫大的兴趣和信心,我就传授他一些赌石的的经验,以免以后被人欺骗不是?
;再说,我这也是想证明自己,免得赵总疑心我诓骗了您。
杨景荣皮笑肉不笑。
看上去是在讽刺赵文不相信他。
实际上,却是在以言语让赵文心生愧疚。
让其因愧疚而铁了心的相信他。
赵文有些尴尬,一时没有想好开口说辞。
而厉东军却是笑了。
真是打盹了就有人递枕头。
正愁着没有办法让大舅赵文完全打消疑虑,没成想,杨景荣竟主动送上了门来。
;杨顾问想怎么赌?
厉东军自然应下,面色平静,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种稳赢的局,也能叫赌?
怎么看都像是在欺负人!
;自然是要让着你些,若不然,怕有人会口舌我以大欺小了。
杨景荣故作一副高人模样,神色泰然。
;你选了四块毛料,那我便只在这摊位上选择两块毛料,我们看谁解出翡翠的几率更大如何?至于赌注…就是赵总那四百万购石款的支配权。
赵文没有反对。
这四百万,本来就是要交给杨景荣选购原石的。
有没有这个赌约,于他影响不大。
;可以。
厉东军亦是应下。
想了想,又问道:;若都几率相同怎么办?
虽然厉东军笃定他能够解出翡翠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小觑杨景荣。
能让大舅赵文重金邀请的赌石顾问,自然是有两把刷子。
赌的毛料多了,可能失手,但若仅仅两块,百分百赌涨的可能性极大。
;那自然是比较解出的翡翠的价值,价高者胜。
杨景荣理所应当的说道,心中却是暗笑。
哪还需要比较翡翠的价值?
厉东军所选择的那四块毛料,哪怕能够解出蚂蚁大小的翡翠,他都要烧高香了,还妄想比较翡翠的价值?
简直滑稽!
;那就如杨顾问所言,我等你慢慢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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