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仅不停,反而距离张总愈发靠近。
;好话说尽你不听,那你就去死吧!
张总毫不犹豫,果断扣动扳机。
一是威慑。
二是保命。
他自认,这些年酒色过度,身体绝不如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
若是被厉东军近身缠斗,他不是对手。
;砰!
一声枪响!
然而,直面枪口的厉东军,并没有如张总及其手下所料想的一般倒下。
子弹,并没有打中厉东军。
;怎么可能!
张总难以置信。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闭着眼睛,他也不可能打偏!
可是,子弹呢?
难道是被厉东军躲过去了?
但是,厉东军除了向前迈步,几乎是纹丝未动,他如何能够躲开子弹?
张总的模样如同见了鬼一般。
寒冬腊月,他锃光瓦亮的脑门上,竟是布上了一层冷汗。
难道…
枪,对厉东军,真的无用?
张总的脸上已是一片惊恐,他的一众手下和守墓人,也已收声。
他们竟是怔怔的看着厉东军,站到了张总面前。
;枪,于我无用。
话音再落,厉东军陡然探出手掌。
在握住枪身的瞬间,倏然发力。
肉眼可见间。
坚硬的手枪,竟是化为了一捧粉末!
而张总的手,也是在厉东军的掌中,化作一团肉泥!
痛苦的哀嚎声音骤然炸起!
可是,在张总痛苦的惨叫声中,他的一众小弟,却是无动于衷。
甚至连一拥而上为张总报仇的想法没有生出。
他们宁愿因没有动手而被张总责罚,也不愿招惹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子。
欺软怕硬,人之劣根。
此刻在他们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滚。
看着张总一众呆若木鸡的小弟,厉东军冷漠吐字。
而这一个字,对于张总的小弟,却是如蒙大赦。
纷纷弃张总于不顾,掉头便跑。
生怕跑的慢,步了张总的后尘。
;我…大…大…大哥…那…那我…
守墓人骨寒毛竖话不成声,已是全无先前那般张狂气焰。
;留下。
厉东军开口。
守墓人哪敢不从?
;是…是…
守墓人心凉半结,脑中臆测。
莫不成眼前这人要与他清算先前他言语不敬之罪?
这人,连手枪都能捏成铁粉,若是打自己一拳,岂不是骨头都要寸断?
而就在守墓人诚惶诚恐之时,厉东军的一双冷眸落到张总身上。
;收声。
张总立即强忍钻心刺骨止痛,止住惨嚎,生怕再惹恼厉东军。
;陈家在找我?
张总知无不言,言无不实,立刻回话。
;是的,昨夜陈家家主陈默,因独子陈子轩被您重伤致残而大发雷霆,已通告江城所有地下势力将您带回,生死不论。
;这么想见我,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同时,你也多了一个暂且活命的机会。
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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