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远是稽查所的最高执行官,对于女儿所在私立医院,监测必定极其严密。
    只有装作捐款的模样,才能掩人耳目,不至于太快被发现。
    在谢洪波的带领下,我们参观了每一间病房。
    为了赚钱,谢洪波把话术展示的淋漓尽致,恨不得把脚气说成截肢,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机拍了照片,旁边的八尾妖狐拿着小本记录着。
    挨个走过七间病房,我忽然驻足,皱眉道:“谢院长,你们康复中心一共有多少个病人?”
    “额……等我查一下哈。”
    谢洪波匆匆拨打了一通电话,这才一脸谄笑的道:“总共一百七十五个病患,护工五十个,还有理疗师营养师……”
    “够了!”
    我不耐烦道:“照这么挨个病房的看,我得看到猴年马月去?”
    一时间,谢洪波慌了,“要不……您先忙着,回头我把整个康复中心的资料,做成表格给您送过去。”
    “不用。你带我去探访最重的前十名病患,他们的捐助金额酌情增加,剩下的都是统一水平。”
    “好,您请跟我来!”
    穿过前方综合大楼,谢洪波直接带我们来到后头一栋整体由墨色玻璃打造房屋。
    在进门之前,谢洪波面上讨好笑容道:“进门之前,请两位换上无菌防护服。”
    “您千万不要误会,这里面住着的人,并没有传染病,只是自身免疫力太弱,怕外界的细菌带进去。”
    “可。”
    换上无菌服,我们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挨个探访。
    在无菌房躺着的人,大都是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斜靠在椅子或沙发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外界。
    谢洪波介绍道:“李先生,这些人大都是免疫系统出了问题,一旦走出无菌房,一个普通的小感冒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现在,他们的亲人还有能力供养,可是一旦亲人年纪大没了收入,就只能……等死。”
    虽说人各有命,但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仍不由得动容。
    我向八尾妖狐吩咐道:“把这些人名都记下,回去以后每个人捐助十万。”
    “谢谢李先生慷慨!”
    我在里头扫视了一圈,总共十个人,我却没有看到要找的刘山梅,不由得有些失望。
    “你们这里的病人,就只有这些?”
    谢洪波动了动嘴唇刚要说些什么,却像是想到什么顾虑似的,话到嘴边戛然而止,挠头呵呵一笑:“就只有这些了。”
    “是么。”
    我不用声色,转身即要离开,转头时咕哝了一句,“原本还有个一百万的名额,看来是用不上了……”
    “等等!”
    谢洪波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急忙上前阻挡在我身前,“李先生别急着走,我们这里还真有特别严重的病患,只是……这个人来头很大,身份都是隐藏的,我不能告诉您!”
    我心念一动,却装作漫不经心的道:“我是来捐助的,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干什么,只管他伤势重不重就得了。”
    “那最好。”
    谢洪波稍微松了一口气,带着我们来到正中央玻璃房的供电房位置。
    打开铁皮房门,竟然有一延伸向下的台阶。
    我们沿着台阶向下,来到一处地下的玻璃房。
    玻璃房是完全透明的,里面只分两个房间。
    最大的里面放着一张床,一个收音机,墙壁上摆放了一幅油画,就连油画也是被封在玻璃相框里的。
    另外一个是卫生间,马桶旁边放着扶手,可见刘山梅已经虚弱到了一定程度。
    房间里没有洗澡间,我发现床铺是用不锈钢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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