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漠然声道:“你刚害死自己的男人,这会儿也不恬不知耻的,让我们叫你女士么。”
戴天晴踩了我一脚,附在我耳边悄声道:“你这么得罪她,还要不要找墨玉石了!”
刘玉婷气得哆哆嗦嗦指着我,“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找你们监察部门投诉。”
“李天赐。木子李,天赐良机的天赐。”
在刘玉婷拨打电话时,我沉声说道:“你丈夫是暴毙而死,左胸口有黑色手掌印,大小与婴儿相仿。”
“自从你丈夫死后,你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婴儿的动响,或哭或笑的声音。”
“现在,鬼婴就在你房间里。如果赶走我们,你今晚必死无疑!”
刘玉婷脸色由红润转为苍白,手机当啷一声脱手砸在门框上,屏幕摔了个粉碎。
她顾不统领手机捡起,哀求似的道:“李先生,你可得救我!”
此时,戴天晴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没有肉身,我的许多道法不能施展,实力随之孱弱。
但我的眼力,却丝毫不受影响。
刘玉婷夫妻宫晦暗,奸门藏痣,属克服命相。
夫妻宫的晦暗程度已减轻近无,以消散速度推断,他的丈夫应该在一个星期之前身死。
一个星期之内,奸门生红痣,足见刘玉婷又生了新的桃花运。
其实,这也不用从命相判断。
尚且三月,寒潮未褪,刘玉婷妆容格外精致,穿着黑丝小短裙,长筒靴配上奢侈呢子大衣,LV包,应该是刚要出门见男人,被我们撞了个正着。
我清了清嗓音,沉声说道:“救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您!”
“那就好。”
一个普通的女人,墨玉石对她来说课毫无作用,应该不会吝啬才是。
进门以后,客厅里放着一巨大冰棺,里头躺着个穿着寿衣的矮小秃顶老头。
看年纪,老头得接近六十岁。
刘玉婷甩掉靴子,恭谨的道:“两位先坐,我去给你们沏茶。”
屋子是三百平的大户型,斜对门屏风的架子上,放着古董文玩,墙壁上也是招财进宝,有祥瑞之意的古董字画。
正对门的巨大鱼缸,浮着一只死去许久的巨大金龙鱼。
影视墙旁边,镇宅白虎石旁,放着一棵盆景松。
以阴挡煞,聚风敛财,从屋子的陈设来看,可见这死去的老头,是一个初级的风水师。
只可惜,刘玉婷并不是个顾家的女人。
仅一个星期,桌子上就弄得尽是油渍,地上扔着烟头和外卖盒,植物枯死,脏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我们也只能从没被弄乱的犄角旮旯,以及精致的摆设,看得出曾经的主人很爱惜这里。
戴天晴嫌弃的用卫生纸包着胡乱扔在沙发上的脏丝袜,扔进垃圾篓,扇了扇鼻子道:“当初我野外拉练,每天四十公里不换袜子,也没有这酸臭味。”
我吸了吸鼻子,“我怎么闻不到?”
“哼,你是看刘玉婷长得漂亮,自觉忽略掉这种味道。不信你凑近闻,绝对有股老陈醋的味道。”
“我不。”
……
杯子上有明显茶垢,温水上飘着茶叶,压根就没泡开。
沙发很大,刘玉婷却刻意侧身坐在我旁边,嗲声嗲气的道:“天赐小兄弟,请喝茶。”
我没有碰茶杯,冷声回道:“你可以叫我李天赐,或者李先生。”
“年纪不大,还挺古板的。”
刘玉婷冲我妩媚一笑,又凑得近了些,“我这两天就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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