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乎她,当初为什么不亲手抓住她呢?”
阎晋扬眸相望,毫不踟蹰地回道,“因为只有你才能给她幸福。”
这话说得纪樵心头一震,他到这一刻才意识到,阎晋对他家小孩儿的心思不比他轻多少。
但,也正是阎晋的这句话,令纪樵确定自己是被信任的。
气氛一度有些微妙,就在这个时候,电铃响了。
纪樵和阎晋迅速对视一眼,双双丢掉酒杯,直奔东厢房。
靳轻颜斜倚在床头,蔫蔫儿地望着丈夫和哥哥。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喝酒了。内个……,我好像……羊水破了。”
话音才落,两个男人顿时醒了酒。
他们早就打算让靳轻颜到妇婴医院待产,她却非要晚两天再去,没想到真就出了纰漏。
二十分钟后,靳轻颜被送进了产房。
与此同时,登叔搀着纪老爷子匆匆而来。
走廊里,老老少少好几个男人跟没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场面相当浩大,也分外温馨。
折腾了整个晚上,第二天上午,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婴呱呱坠地。
孩子被纪老爷子扣在了怀里,纪樵和阎晋则直奔产妇而去。
靳轻颜疲惫不堪地睁眼,看见的却是纪樵红肿的颧骨和微青的眼眶。
“脸怎么了?”她虚弱地问道。
纪樵哂笑,“没事。”
阎晋跟着开口,“我打的。”
靳轻颜转眸望着哥哥,“他又惹你生气了?”
阎晋没作声,倒了杯温水,把吸管放进去,准备让妹妹稍微喝一点润润喉咙。
纪樵趁机俯身,对小媳妇儿耳语,“晋哥怪我让你承受生育之苦,打我这一拳是因为心疼你遭罪。”
说真的,挨了这一下子,他的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有了之前的教训,纪樵和阎晋合伙逼着靳轻颜在医院住了整整十天才许她出院。
重新装修之后的纪家大宅空了大半年,一夕之间充斥着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和大人们的欢声笑语,越发热闹起来。
纪啸天给孙子取名为纪珣,希望他能成为如玉般温润的谦谦公子。
就像,他舅舅那样。
纪老爷子不知道阎晋和靳轻颜并非亲兄妹,他欣赏阎晋胜过欣赏自己的儿子,所以才会期许外甥像舅。
三个月后,小纪珣百日这天,纪樵正式迎娶靳轻颜。
如果说当初纪家为高芸芊准备的婚礼可以打九十分,那么,纪樵送给靳轻颜的这场婚礼就是九百九十分,甚至更多。
奢华浪漫自是不必说,纪樵把每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
值得一提的是,他请来了林梦芳。
但仅限于她一个人。
靳家父子虽然也跟了过来,但是被拒绝进入婚礼场地。
自从靳轻颜做了母亲,她对林梦芳的怨怼也没那么强烈了。
遑论当妈的有多么对不起她,就冲那份怀胎十月的辛苦,也值得她原谅母亲的诸多过分之举。
不过,也仅仅是原谅而已。
靳轻颜做不到像别人家的女儿那样心无芥蒂地与母亲畅聊甚至拥抱,她骨子里的冷心冷肺还在,她无法替父亲去原谅母亲的绝情绝意。
就像纪樵说的,他家小孩儿放下了对亲情的执念,饶恕了别人,更是放过了自己。
婚礼进行中,突然发生了一个插曲,严格说来其实是个事故。
在交换对戒的时候,关卉欣拿着刀子冲了出来,直奔靳轻颜而去。
自然,靳纪两家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即使她能乔装摸进婚礼现场,他们也不可能让她伤害到任何人。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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