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
;好了,我也就是一时气不过。那你们前几天为什么又去找秦如锦?
这回张霖利主动回答。
;其实我回到槟城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因为家里在槟城开了分厂,我负责回来管理。前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可就是最近几天,我又经常会梦见闫妍,在梦里,她满身是血,死死盯着我。还对我说着什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起初我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只当是自己睡眠不好,做过几次噩梦。
可是就在三天前,闫妍在梦中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幽怨的看着我,说‘等到立冬之日,我要你永远下来陪我。’
当时那种窒息的感觉特别清晰,我被活活憋醒。待我第二天一早洗漱的时候,照镜子无意间发现,我的脖子上竟然有被扼住喉咙留下的淤青。
我照着自己的手掌仔细比对,这分明不是我自己的手留下的痕迹。那几个指头印纤细小巧,一看便是女人的手。
我顿时惊讶不已,连忙跟我父亲说起梦到闫妍的场景。
没想到我爸爸说,就在爷爷死的时候,他把封锁着妍妍魂魄的纸扎人偶,一并火化,送去给爷爷陪葬了。
我就想着是不是纸扎人偶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前几日,和父亲一起去找秦大师,想要问个明白。
;那秦如锦和你们说什么了?
我一度对秦如锦这个女人十分好奇,她明明早就知道闫妍的魂魄解除了封印。可是她淡定的出奇,仿佛一切都与她毫无瓜葛一样。
张霖利说道。
;秦大师说是我们想多了,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说以后不要再去找他。
;秦姨为什么会这样?
大波浪说出了我的疑惑。;她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袖手旁观啊?难不成是你们家不肯给钱?
张定文急得直拍大腿。
;我当时直接拍在桌子上10万块钱呀!对这种鬼魂之事,我向来十分敬畏。从来都是很大方的。可是秦大师再三对我们强调,是我们自己想的太多,钱她也一分没有收。
大波浪悠悠看了我一眼。;难不成这个女人转性了?
;或许……。
我若有所思。;或许,你秦姨最在乎的根本不是钱。
;那是什么?
大波浪反问道。;她不在乎钱,还能做出那么多损阴德的事情?她现在就是个精神病,要钱不要命!
我摇摇头,眼前又浮现出秦如锦那诡异,阴郁的脸,以及她额头上被老鼠啃噬留下的伤疤。
;或许,相比于钱来说,秦如锦更喜欢看见死亡与痛苦吧!
秦如锦的前半生遭受过太多的不可治愈的伤痛。让她的心理变得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极度的变态与厌世。她憎恨天下所有的人,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世间的丑恶,最喜欢听到的,就是世人绝望,哀嚎的惨叫。
;所以,秦如锦不管他们,就是希望他们被女煞害死,她自己好在旁边儿看猴戏呗!
;差不多吧。
我笃定道。
;反正她就是个极端变态的恐怖分子,咱们以后还是远离他一点儿好。尤其是劝诫你爷爷,千万别因为当年的师徒之情,再跟她产生什么瓜葛。
大波浪点点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打了一个激灵,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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