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好玩的是,陆绩是陆康的儿子,比陆逊还要小五岁,而陆逊见到陆绩都是要喊叔叔的。 孙策当年寄居袁术之下,受命攻打庐江太守陆康,攻城两年不下,城破月余过后陆康才病死。 吴中陆氏,人才如过江之鲫。 陆康之事,一直都是孙家和陆家之间的一点小缝隙。 其实放在汉末三国历史上来说,这点小事情完全算不得什么的,早就烟消云散了,况且现在陆逊的老婆还是孙策的女儿了,两家关系也不错,现在被孙权拎出来说,完全就是想要敲打下陆逊,借此隔山打牛敲打下陆氏。 “吴候,当年乱世,天下纷争不休,我叔祖这一支迁居庐江,遭逢乱世,宗族百余人死伤过半,病逝之时尸骨都无人收殓,幸而得孙讨逆收殓,最终才入土为安,二人惺惺相惜,各为其主,我叔祖对孙讨逆颇为尊重,孙讨逆数次路经庐江都前往我叔祖墓前祭奠。 庐江之战,非是孙氏与陆氏的间隙,而是陆氏与孙氏缔缘之始。” 陆逊脑子清醒的很,飞速的总结了话语,一口气脱口而出,无本分停顿。 孙权看向陆逊,大笑:“陆逊,你很聪明,也有急智,文韬将略你都懂,而且又年轻。 你先回吴中,告诉你父亲,让他想明白怎么做。 吕蒙死了,他的位置很多人会觊觎,但是我想把这个位置留给你。” 陆逊依旧保持着弯腰,听了孙权这番话,弯的更低了,深深作揖后:“逊,年幼无知,不敢领此大任,也无能力担此大任。” 孙权把陆逊扶起来:“不急,这个位置一定是留给你的。 只是非是现在罢了。” 陆逊心思一转也懂了,孙权这次回江东应该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了,军政大权要全都紧紧握在手中。 “走吧,商议撤军之事。 离开之前,江夏这块地方虽然我们得不到,但是刘备也别想得到一块能威胁到我江东的江夏郡。” 留地不留人,留地不留城,这种事情江东又不是没干过。 迁徙走江夏郡一郡的百姓,留给刘备一个孤独的西陵城,那江夏郡基本上就废了。 ……刘禅带着白毦兵到达西陵城外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 喊杀声、爆炸声在刘禅等人还在另外一个山头的时候就听见了,鼓声更是更远就听到了。 战斗很是激烈。 这也让刘禅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来晚。 因为战斗还在继续当中。 前哨的观察很快就到来。 江东大军连续一日攻城,上午一场,下午两场更加猛烈,西陵城数万军民联合守城,死伤无数,江东军队数次登上城墙俱被军民联合杀退。 尤其是下午的第二场战斗,城中守军丢掷炸药无数,让江东丢下了数千具尸体。 而守军损失无法探知。 冬日的阳光本来就是非常萎靡,那轮圆日没有夏日的威严,尤其是在冬日的黄昏时刻,一轮红日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天边浑浊般飘云,时不时还将这轮红日给掩盖。 哭泣与哀嚎声向来是战争结束之后的主旋律,残破的战旗下还火势在蔓延,燃烧的尸体发出诡异的香味,尸体和遍地的箭矢一样随处可见。 活着的江东士兵在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战场上寻觅着没有归队的同袍们,想要知道他们的死活,翻开一具具尸体若是碰到还活着的伤兵立马大声呼喊同伴,将伤兵救出,送去伤兵营当中。 刘禅用望远镜看了几眼就没有兴趣观看了,退下山坡,回到白毦兵聚集的隐秘地点。 “下午应该是丢了很多炸药,不过守的也不是太轻松。 孙权真要不惜一切代价攻城,有炸药也是守不住的,不过看战场的样子,战斗结束了大概有大半个时辰了,孙权就收兵了,想必他也不会破釜沉舟,他撤走或许就在明日。” 刘禅分析说道。 马忠不解问道:“少主,城里面哪来这么多的炸药?” “炸药就在荆州诞生的,天底下就荆州的炸药最多,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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