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了。
“庞公,我想溜。”刘禅悄声对庞德公说道。
庞德公对刘禅道:“不妨耐心听着,以后对你做学问有大好处。”
旁边的司马德操插嘴道:“他要做什么学问?他日后要学的是如何安邦治民平天下,这些东西经义里可没有。所以这些经义,你浅尝辄止就够了。小子,要走我与你一起走。”
“德操,切不可如此偏激。经义当中暗藏治国安民的学问,不能小视。”
司马徽的学问显然不是儒学这一脉的学问,至于他是师从哪一脉的就不得而知,刘禅继续听着司马徽道:“诸葛孔明和庞士元,哪个是读了七经才学会施政和出谋划策的?每个人都应该根据自己的资质和定位做出所读之书的选择,一通乱读或者遇书就读,反而会看坏脑子,浪费时间,最后诸般不通。”
庞德公说的也有道理,单单是那论语,后世就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话,这句话可不是吹牛的。
水镜先生司马徽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是治理地方还是打天下统领军队,这些都是没法从书本里学到的,都是需要自己亲自去积累经验,而且他说的读书方法也没有错,读杂书不如专精一个方向。
“两位先生说的都有道理。不过两位先生应该因为这个问题争论了很多年了吧?”刘禅试探的问道。
庞德公笑道:“我与他相熟五十年,这个问题也争论了五十年,至今没有结果。”
“怎么会有结果,你们两个的话都有道理。不过还请两位先生赎罪,小子我是真的想溜。”刘禅诚恳的说道。
司马徽站起来道:“是不是要回公安?我也正好与你顺路一起回公安吧。”
能与司马徽同路,刘禅自然是求之不得,这得隐世的贤老,肚子里的货肯定不会少,刘禅可是有不少问题想要问问。
“小子求之不得。”
庞德公叹息的摇了摇头,对二人道:“与綦毋闿道个别吧。”
司马徽摇头道:“你与我们说一声便是了。不必了。”
刘禅想了下,对司马徽道:“我还是要去见下綦毋闿。”
司马徽道:“那也好,一起去见见他。”
中午时分,綦毋闿走下,暂做歇息,刘禅与司马徽一起到来,綦毋闿站起来对二人道:“德操和阿斗可有事?”
司马徽对綦毋闿道:“你这种场合我素来不习惯,你也是知道的。我是来与你告辞的。”
綦毋闿会心一笑:“德操你能来,便是我的荣幸了,等这里完毕,日后我免不得还要去你的草庐叨扰。”
司马徽吹胡子瞪眼道:“自己来就自己来,别拉一大帮人来,我家的酒水可贵着。”
綦毋闿大笑,说保证只是自己一人来。
然后綦毋闿将目光看向刘禅,刘禅对綦毋闿:“先生是打算自这以后,潜心做学问,著书立说,不再这样大规模的讲学授课了吗?”
綦毋闿道:“年老体衰,已经不能如此熬身体了,打算选一草庐,安心隐居,颐养天年。”
“那这就是荆州读书人的损失了。先生,小子斗胆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我打算在此地。”刘禅踩了踩脚下的土地,继续说道:“建造一座学宫,为衡山学宫,想邀请先生为山长。”
不单单是綦毋闿动容,就连司马徽也看向刘禅。
刘禅对綦毋闿道:“先生在这衡山亦可隐居做学问,闲暇时兴致来了,亦可为学宫子弟授课解惑。还请先生不要推辞,若是没有先生的衡山学宫,名不副实。”
綦毋闿问道:“小阿斗,一座学宫耗费颇大,你能做个主吗?”
刘禅闻言咧开嘴,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爹都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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