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那么久作甚!”夏幺幺一边笑,一边嗔道,“你的政事不要了?你的复国不要了?”
“至少这十个月,我不想管那些事。”
“十个月?”夏幺幺总觉得裴声行的话奇怪。
她捧住男人的脸,杏眸眨了眨,“什么十个月?”
裴声行的指尖温柔按在女郎的小腹,“幺幺和我的孩子。”
夏幺幺打了个寒颤,“孩子,不、等等,裴声行,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裴声行不解,“幺幺,你还要瞒着我么?我待你真心,你若有我的孩子,我自是高兴。”
“不是这样。”夏幺幺头疼,这是什么时候弄出的乌龙啊!
她认真地看着裴声行,“我没有你的孩子,你误会了。”
裴声行脸色顿变,眸子里差点闪过杀意,“难道是别人的?”
“不是!”夏幺幺握住裴声行的手。
“我没有怀孕。”夏幺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是不是听谁说错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呢,反正我现在没有怀孕。”
裴声行的思绪有些混乱,他其实反应不过来,但常年的理智冷静让他下意识抓起夏幺幺的手,他皱眉把脉。
“......没有么。”裴声行低低道,夏幺幺听不出他是伤心还是松口气。
搞清楚裴声行突然这么柔情是因为一场乌龙,夏幺幺抽开自己的手。
她复杂地看裴声行,“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裴声行说:“我晚上就会回来。”
夏幺幺别开脸,“但我赶你走,你就走了,要不是我问了小厮,我都不知道你去驿馆了。”
说着,夏幺幺咳了咳,“不过,我不是不让你离开夏府,只是你去哪里,你要让我知道呀,万一你是去寻花问柳怎么办。”
“幺幺一人,就让我看不过来,我怎么会去寻花问柳。”裴声行指尖捏着她的袖子,即使他在垂眸望着夏幺幺,却犹如仰视一般卑微。
“那是你之前不开荤。”夏幺幺嘴硬,“你现在不一样了,昨晚让你停你都不停。”
“因为是幺幺。”裴声行温柔说,他捧起夏幺幺的脸,他的温柔不再是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柔软喜爱。
“所以我不想放手。”
夏幺幺指尖颤了颤,她向后,宽袖拂在桌案,“我没有你的孩子,你之后还愿意时时刻刻陪着我么?”
“当然。”裴声行虔诚地吻在夏幺幺额头,“我喜爱的,贪恋的,不肯放手的,是你。”
夏幺幺快被他如此模样勾得恍惚了,她胡乱躲着,案上的帛书被她的袖子拂掉,落在地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花样展开,映在二人眼中。
“幺幺在琢磨这个?”裴声行笑道。
“不是我要看的。”夏幺幺咽了咽,说。
然而,她这话谁都不会觉得有说服力。
裴声行一把抱起她,夏幺幺的手肘支在桌案,她脖颈绯红,慌张,“你干什么?”
她坐在桌案,像被供奉起来的神女。
裴声行握住夏幺幺的手腕,轻吻她的指尖。
“幺幺,你为何要担心我离开你呢。”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不把你锁起来。”裴声行不经意的话让夏幺幺心惊肉跳。
乌发扑散,她脊背靠在冰凉桌案,若不是依偎着裴声行,她都怕她掉下去。
夏幺幺后悔,早知道她就不教芈皎什么避火图了,害的她要亲身实践。
***
确认裴声行睡着后,夏幺幺蹑手蹑脚起身,夜色溶溶,夏府一片寂静,夏幺幺惊觉她与裴声行竟然闹到这么晚。
“女郎?”自夏幺幺与裴上卿确认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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