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天黑了赶回来也就是了。”
侍书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夫人您真聪明。”
曾淑笑,“你多看看也就知道了,也就是现在才能如此,以前可是不敢的,都怕被抢呢。而且啊不只是咱们一家这么做,宁将军他们家早就这样了,不过他们养得不多只是小打小闹。”
宁将军就是如今边城的另外一位将军了,此前是傅永宁的同僚,现在傅永宁任边城最高守将,宁将军是他的属下。
之前他们被召进京的时候,就是宁将军在此留守。
“也是,”侍书高兴起来,“也就只有夫人才会有这般能耐,那些商队大老远地来找咱们买羊毛棉衣呢,单单去年,咱们就挣了两万两银子。要不是您给那些做活的人那么高的饷银,还能挣更多呢。”
“那是应该的。”
曾淑背靠在车厢上,“本来我办这个羊毛作坊,就是为了给幼慈院的那些人寻个能活人的路子,若是不给足了饷银,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侍书吐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过她与夫人的情分不比寻常,只这么无心之过的一句话说错了,远不到下跪请罪的地步,于是她认错之后就又道:“夫人,说到幼慈院,这个月送去的东西,还是和往常一样吗?”
“若是如此,那回头奴婢便让下人们收拾好。”
曾淑:“嗯,照常送去。”
傅永宁如今兼本地知州,曾淑如今除了是将军夫人之外,还是知州夫人,当然平时傅永宁主要是忙着战事,州府都是底下的官员们打理的。不过有了这个知州的名头之后,曾淑的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在她的推动下,幼慈院这个地方和之前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首先是里面能动的人都有了活计,做好之后便能得到饷银。
有了饷银他们便能够买东西。
其次就是让大夫给他们看病,还有雇人去照顾那些不能动弹的老人,年纪小的小孩等等。而那些官夫人们,见曾淑经常往里面送东西,也跟着多多少少的送一些。如今那地方已大不相同了。
马车缓缓前行,时不时地因为前面有人挡住去路而停下来。
如此环境让曾淑一阵不适,她闭上眼睛缓缓吸气然后又吐出,免得自己在马车上吐了出来。
她这次怀孕动静比较大。
侍书见状也顾不得再说话了,赶紧拿了一枚酸果子递给她,“夫人,您吃颗果子压一压,咱们很快就到了。等回了府,再让孙府医给您把一把脉。”
……
“如何?”侍书有些紧张地问道。
孙府医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医术虽然比不得宫里的太医,但比外头的坐馆大夫是强许多的。事实上他现在除了按时入府给曾淑等人诊脉之外,自己还在外头开了一家医馆,几年下来,在边城也算是小有名声。
寻常的病症根本难不倒他。
如今听到侍书这话,他回道:“夫人并没有大碍。”
侍书不放心地又问,“那你可要开个安胎的方子,给夫人熬上一碗安胎药?夫人怀的这一胎动静颇大,动不动就犯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如今不过是出门乘个马车,回来就吐了一场。”
“可明明之前夫人怀二爷和三姑娘的时候不会如此啊。”言下之意,侍书觉得是不是应该让夫人吃点安胎药,好让她好受些。
孙府医摇头拒绝,“是药三分毒,还是莫要多吃的好。夫人的身子向来康健,怀孕呕吐乃是寻常之事,能不吃药还是不吃的好。”
“二嫂你放心,在下这些日子会一直住在府中。”
“夫人如有不适,让人来寻便是。”
侍书正欲再说些什么,一旁听完了全过程的曾淑开口了,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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