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你怎么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华耀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太对。
她从怀里摸出来了个荷包,这个荷包有些不同,它被一层一层的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看起来放的很小心:“我今日生辰,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来给我庆生辰,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小孩子家家的庆什么生辰啊,过些时日,我就带你去竹林幽看看钟先生。”宫墨临看得出来她的落寞。
华耀看着她手里的荷包:“我没看错的话,这枚荷包是出自田家妹妹之手吧?”
九泽白了他一眼:“啧啧,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不然怎么可能只凭借一枚荷包就能认出人来?”
“不是,这上面的花朵和绣法都不是渊政国境内的,田蓉儿的生母并不是渊政国的姑娘,所以大哥哥才能一眼认出,不足为奇。”她淡淡的开口。
宫墨临仔细打量着荷包,直觉这玩意儿有问题:“我就看看而已,你躲什么...”他深邃的双眼立刻警觉了起来:“有毒?”
“并不是什么剧毒...”话都没说完,手里的荷包就被三只手给打到了地上,她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瞧你们紧张的,都说了不是什么剧毒...”
宫墨临直接打断了她,话语间喊了怒气:不是剧毒也不行,我不许你身边有分毫的危险。
九泽也没什么好脸色:“有危险的就扔的远远地,一点点毒性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命,没轻重的丫头。”
她淡淡的笑笑,伸手想捡,宫墨临一把将人抱到了吊兰上,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星儿!”
“不是剧毒,只是怀疑里面放的是红花粉,原本并不想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只是现在我的心中有一些迷茫。”
宫墨临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那枚荷包踢出去老远,眼神中的肃杀之意,周身上下也散发着一股森然的寒气。
华耀的脸色也深沉了起来:“这枚荷包可是田小姐所赠?”
“你们都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没有看到吗?这个荷包被我包裹了好多层,我根本闻不到里面的气息,再说了,只是怀疑而已,并不能确定里面真的就是红花。”
华耀的脸色仍然很是难看:“你的性子我还能不了解吗?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经历了多少个春去秋来,花谢花开,人都是会长大的,长大之后都会改变的。”
“你们都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用担心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懂得是与非了,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无论是华耀亦或是临哥哥都知道,自从幼师起,她就把田蓉儿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只是没有想到所谓的好友就是一条真正的毒蛇。
原本,今日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她也又长大了一岁,对于他们而言,是值得庆贺的…
“阿问,去把荷包捡回来吧。”察觉到了她们几人不善的目光,她连忙解释道:“其实红花本身是没有毒性的,只是对于女子的身子有损而已,我只是想让人扬了里面的红花粉,至于和包的话,想留下来做个纪念…”
“纪念什么?究竟有什么好纪念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红花的功效是什么,你现在正值豆蔻年华,这样的东西在身边天长地久的闻着,他送来这般阴毒的东西,分明就是想毁掉我们的一生。”
“我只是想着把荷包捡回来找一些资历比较久的绣娘,帮我赶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总觉得人突如其来的变化中间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我实在是想不到,蓉儿和我之间究竟竟有怎样的隔阂,就算今后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我也想探究一个明白。”
宫墨临亲手把那枚荷包接了过来,里里外外的包裹了好几层,最后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因为我找到的人都是绝对可靠的,欣儿你要乖一点,不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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