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好清秀的眉目间敛着一抹闷闷不乐,眼睫毛刷下的那一瞬,头也垂下来。
霍瑾年看见余静好的头越垂越低,一张脸都快要埋进腿腕里去里,两只小手搓的青一块红一块白一块,很是心疼。他抬起手,手掌即将落在她的额头上。
她磨着嘴唇溢出又一声自责:;添麻烦也就算了,添过麻烦,还一走了之,将烂摊子扔给别人收拾。
他更心疼她了,黑眉拧了一下,手掌果断落在她额头上,掌心由她的额头沿下,一直抚摸到她软乎乎凉冰冰的脸蛋。
;如果不是烂摊子呢?
余静好心情沉重,闻言,嘀咕说:;怎么可能不是烂摊子,你别安慰我了。
;我没有安慰你,我是说真的。
霍瑾年单手托起余静好的下颌,让她看着他。
他说:;宴会千篇一律,不是喝酒就是聊天。我们在宴会上闹这么一出,虽然扰了大家的兴致,但是不可否认,也给大家找了个乐子。说不准现在,大家正乐在其中呢。而且,即便真有什么麻烦,只要我姐出面,分分钟搞定。
余静好被霍瑾年这番话逗笑了:;你说的好像我做了好事一样。
霍瑾年终于看见余静好笑了!只是……就一声,而且笑的不开,他不满意。他灵机一动,手指往里延伸,拨了拨她下颌连着脖子的肉肉:;在我眼里,你就是做了好事。
他不说她做错了事,谁敢说,他就灭了谁。
余静好被拨的痒痒的,本能的压低下颌,让脑袋和脖子贴合在一起。即便如此,还是觉得很痒,止不住笑声连连。
;呵呵呵……
开怀大笑了好几声,她沉重的心情渐渐舒缓,整个人感觉轻松多了。
……
霍瑾年帮余静好系上安全带,屁股回到主驾驶座上时,放下了手刹,兰博基尼缓缓启动。
余静好看一眼渐行渐远的天海庄园,又看向霍瑾年,以为他是送她回家:;今天是你姐姐和你姐夫的结婚纪念日,你若是走了,他们一定会不高兴的。你留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霍瑾年转动方向驶入环岛路后,才接道:;我姐都知道穿湿的衣服会感冒,你不知道吗?你想让我感冒吗?他说话时的语气,不爽极了。
;我……不想。余静好吞吞吐吐的说。上次,他感冒发烧,她一颗心悬了好几天,比她自己感冒还折腾人呢。
霍瑾年目光瞥向余静好,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直到现在为止,他想起他感冒时,她照顾他的画面,他还意犹未尽呢。如果生病了就能得到她的照顾,他现在立刻弄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弄一盆估计达不到效果……
近日,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觉,只能抱着,偶尔可以过过嘴瘾,却不能真正解渴。所以,每每睡到下半夜就,他就浑身燥热难耐,只能靠洗凉水澡降火。一来二去,不知是不是洗太多次了,他已经完全免疫了。洗过凉水澡之后,不仅没感冒,身体反而越来越好了。
看来,以后他想要被她照顾,只能再觅新招了。
;陪我去商场买套新衣服。
;好。
余静好话音刚落,双唇紧紧抿在一起。
去买衣服啊!她和他逛街,好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上次是买女装,这次却是买男装。衣服换了个性别,一切仿佛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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