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鬿祀上的不少人,明知道奉月教被灭里面蕴含的意思,但是为了一夕安宁,忍受着这所谓的‘承平’。哪怕是抬头见低头见的邻居,都冷漠地没有多少人情味。没有血性,如同‘太平’的奴隶。
同时,也像是在述说莫天历的立场,与桥万龙的目的相近等等。
一番话,蕴含了好几个意思,但却被桥万龙猜的七七八八。
这个世界有多大,桥万龙不知道。
只是知道,天下万族惨遭屠戮,灭绝传承的黑手无处不在。不管在哪里,打算偏安一偶,都是最无奈的选择。
一个人,若是苍佑那样的环境,一辈子说快也快。但在这苍茫的大世界,虽然有着极好的条件,但若卷入那样的纷争,一辈子将会更快。
天下万族,显然是知道对手的实力,选择偏安一偶尘封,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最后的火种都保不了,如何面对先辈列祖列宗?
他们不是没有血性,而是彷徨站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所以需要有一个人冒头,向天下万族呐喊。
“相元族的小家伙,我希望你能够给它一个安稳。”知道莫天历的目的,桥万龙左右而言他。
莫天历这话,就是想和桥万龙交心。但莫天历来历神秘,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对于没有丝毫根基的桥万龙来说,是需要进行防备的。
对于小不点的痛爱,不等于对莫天历的相信。不管什么人都有目的,哪怕是一条心的。莫天历来历神秘,并且背负九重嶦之名,背后隐藏的目的绝对大的吓人。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莫天历没有气馁,再次摊了摊手道:“相元族一直以来,都秉着‘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性子。这是深入骨子里的,谁也逆转不了,我最多能够护住它幼年之时。”
“至于它长大之后,如何想、做什么,全都由着它自己。”
小不点听着两人的对话,有心帮忙却不知道从哪出力,很是着急的时候,顿时就见到身后,梦戌神情萎靡地过来,样子有点糟糕,眼睛爬有血丝,身形仿佛有些佝偻。
一出来,梦戌先是给几人拱了拱手,然后用很有意味地眼神看了一眼莫天历。
莫天历告罪一声,然后跟梦戌往一边走去。
“前辈,如今的你可不比当时,需要休息的时候的还得休息。”梦戌这样,莫天历如何不清楚,也颇为心痛。
刚刚梦戌来到近前的时候,小不点也是看见了梦戌的模样,很是心疼的样子,只是知道劝谏没有用处,才没有出言而已。
唯一能够避免的,便是破解疾变之体,才能帮助到身边的人。
“你跟我说过,这里是无双的转折点,我哪里能够静得住?”梦戌欠了下身,揉了揉疲惫的眼睛道:“知道这里是老梦家的希望,这激动劲在如何睡得安稳?”
“不说能让无双能修炼了,就说能够破解疾变之体了,哪怕让老头子就此身陨,那也是值得的。”
“以后的日子还长,前辈万不可说这样的话了,只会让无双平白伤心。”莫天历知道梦戌对老梦家的热忱,知道这是改不了的,只得转一个话题道:“前辈这番样子,看来是有什么发现了?”
“是的!”梦戌凝重点了下头道:“一开始,我听了他们说那军师的诡异,也下足了功夫研究。但是却一直不得其果,你一早出来散心想来也是这样。”
“后来,我仔细想了下,发现这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那位军师的手段,哪里那么容易理解。于是我不再纠结卷轴本身,超脱于这卷轴之外。”
“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个吓人的事情。”
“说说。”莫天历顿时来了兴趣。梦戌的眼界可低不到哪去,甚至在很多方面都高的吓人,能够吓到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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