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老太太笑了，“别人都叫我老祖宗，第一次有人称呼我老奶奶。”</p>

    “您这精气神这么足，不能教老祖宗，弄得跟慈禧老佛爷一样。”</p>

    “你对慈禧有意见？”</p>

    “那倒不是，分从哪个角度讲。”</p>

    “那你说说。”</p>

    “这东西褒贬不一，是个人都有对错，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对的。一个敢于以一国之力，和全世界开战的女人，这点我就服她。就是……”</p>

    “就是她太贪生怕死，跑的太快了？”</p>

    “差不到吧，很多人，都很难做评论的。举个例子，李世民搞死他亲兄弟，你也不能说他是完全错的，对吧？”</p>

    “呵，倒是有点意思……”</p>

    吸了几口烟，老太太笑了，“我，姓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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