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你身上太臭了。”

    李二薇暴怒，这江无长总是这么可恶。

    “你老实说我身上是啥气味，如果是狐臭我得去医院看看。”江无长坐着没有动，搞不懂是不是真的有狐臭。

    “松木香的气味，很好闻。这下你满意了吧。”

    “真的不是狐臭？”

    “气味很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狐狸精。”李二薇很不甘心，说完非常大胆的嗅了嗅江无长，脸色白里透红，很可爱。

    李二薇的一套动作，让江无长明白他没有任何臭味，想起读书时课本上的一些知识，说到：“生物书上说，男女基因相互吸引的时候，就会在对方身上嗅到各种迷人的体味。如果是基因排斥的，就会在对方身上嗅到恶心的气味。我们离得太近了，我们稍微隔开点。”

    江无长，端着凳子稍微摞了摞。

    李二薇听了这话，想起在b站上的虐狗视频。有些女生就喜欢往男朋友衣服里钻。好像评论有人科普男性会无意识的散发信息素吸引女性。不知道真假，不过她现在也很想那样玩。

    她端着凳子果断的靠上去，肩膀贴着江无长，也不去管江无长啥表情。指着毕业照上的一个女生说到：“你还喜欢这只狐狸精么？”

    江无长高中时的恋爱对象就是这个女生。那时候的恋爱就是儿戏，可就算是儿戏也让李二薇羡慕得不得了。

    为什么称呼对方是狐狸精，江无长的直男行为惹怒了李二薇。

    还好他们两个月就分手了，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实质的事情，比如亲吻之类的，在大胆的事情应该没有做吧……

    “喜欢，我的记忆力超强的。那种心情只要一回忆就会出现。她是我初恋。还有，她也是你老同学啊，咋就成了狐狸精了。”

    “就是狐狸精。”李二薇听到江无长说还是喜欢的时候，眼睛湿润，瞬间变红。

    这算啥？她主动跑下来，送到江无长身边，连句喜欢都没得到。别人就一个初恋的身份，就让姓江的恋恋不忘。说对方是狐狸精，姓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说，还帮对方质问自己。

    “大小姐，你别哭。”江无长有点摸不着调了，他印象中的李二薇很坚强很自信，这个时候泪点为何这么低。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李二薇眼泪就包不住了。

    李二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初中到现在，不管受了什么委屈责骂，都没哭过。今年哭了三次，每次都和江无长有关系。

    “薇薇，别哭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江无长一只手握住李二薇的柔荑，一只手帮李二薇擦着眼泪，“我还是第一次替女孩子擦眼泪。”

    江无长的呼吸轻轻拍到李二薇脸上，太近了。眼泪止住了，李二薇挣脱开来，她有点受不了，想要钻进江无长怀里撒娇。

    “我没哭。我也不喜欢你。”

    “我和你说的这只狐狸精连手都没牵过。”江无长再次握住李二薇的小手细声说道。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比不了，比不了，初恋啊！”

    听到连手都没牵过，李二薇心情平复下来，马上开始说骚话。江无长准备松开手，李二薇反过来紧紧握住江无长，嘴上却说到：“是你握住我的，可不是我握着你的。”

    江无长很无语，算了，我的手不停大脑指挥。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等你得到了你会发现不过如此；但当你失去的时候，你又后悔莫及。”江无长严肃的说着这句话，“在我的世界里，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薇薇你明白么？”

    “你是想告诉我，你们没有可能了。对么？”李二薇抓着江无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你说你向我告白，我要不要答应你？”

    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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