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派陆建勋下来,无非就是想要制衡他的势力罢了。
那么他就要给上峰证明,除了他张启山在星城会忠于上峰,其余的人来,只会想发展自己的势力,都有将上峰取而代之的野心。
虽然陆建勋此时没有这样的心思,他也会给他造一个的。
是他陆建勋先不仁在前,那么就不要怪他张启山不义在后了。
这个世道,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他陆建勋这三两重的骨头,看够他折腾几时。
“老祖宗,您说日本人是不是也跟我们的想法一样呢?”
“日本人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损招定是那个洋鬼子出的,他可是将中国兵法摸得透透的,一个区区没有脑子的陆建勋,轻轻松松的就将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了。”
张若尘去过裘德考的房间,裘德考的那些读书笔记,他自然是清楚的。
他就这么搭眼一瞧,就知道裘德考大致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祖宗,那我们需不要需要推泼助澜一下呢?”
张启山他可太爱看狗咬狗的戏码了。
“要,当然要了,这么好了。别人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要是要隐忍不发,外人还真当我们张家人是好欺负的,以后谁人不会上门来踩我们一脚啊。”
张若尘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淡然,但是张启山却从其中听出来冷意。
张家人才是最了解张家人的。
“好了,我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这件事我不会在插手了。”
张若尘一次决定放松,让张启山独自面对。
他虽然是他们请出山帮忙的,但是也不必事事亲为吧,那长此以往,张启山能有什么成长。
这样做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
“放心吧,老祖宗,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杀死一个人,若是只有一千种方法的,而折磨人则有一万种。
这一万种折磨人的方法中,他就知晓九千九百九十九种。
张启山告别张若尘之后,就将张日山叫到了办公室。
“佛爷,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去做吗?”
要知道最了解张启山的人,还数张日山。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张日山就能读懂张启山的意思。
此时见张启山面带喜色,眼中暗藏一丝兴奋,张日山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因为以前,只要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有人不好过了。
“你去给陆建勋准备几分‘大礼’去,记住一个月不许间断。”张启山嘱咐道。
“好!”
张启山用这种表情说大礼,那么不用他明说,张日山就知道是些折磨人的东西。
看来这次陆建勋有的受了,一个月不间断,足以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张日山离开张启山的办公室后,就到了星城最鱼龙混杂的地方。
想要折磨陆建勋自然是不可能用他们自己的人了,而这里的人正好合适,只要钱财给到位,杀人放火都敢干。
张日山使了些钱,很快就得知了他们这里的老大是谁。
曹老板就是这里最大头头。
他倒不是什么真的老板,而是他姓曹,名老板。
他父母在生他的时候,就像他将来能大富大贵。
可是他刚一出生,天降横祸,家乡闹饥荒,在逃荒的过程中,父亲被流民给打死了,此后母亲独自一个人拉扯着他。
好不容易长到五岁,母亲因为积劳成疾,也死了,从此之后,他就开始走街串巷当乞丐,吃百家饭把自己给养大了。
后来渐渐有些能力了,就在星城的最外城建了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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