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必须尽快回去,阁里有很多事需要我亲自处理。” “那、那……”易锦低下头,重新抬起时,眼中的期盼之色更浓,“姐姐会来看我吗?我可不可以去找姐姐?” 金暮黎微微摇头。 易锦眼睛一红,又要哭。 金暮黎忙道:“跟我这种人在一起,对你没好处。” 易锦的嘴角往下拉得更厉害。 金暮黎双眉顿蹙,伸手就去捏他下巴,低喝道:“好了!别哭!” 易锦被她捏得脸庞微微仰起,还未发出的哭声也吓了回去。 偏偏这个角度与姿态有点像索吻,尤其是那微张的淡粉唇瓣,简直是诱人犯罪。 金暮黎被蜂蜇了般迅速放开手,垂眸道:“好好修炼,我下个月过来看你。” 易锦眼中顿时有了光。 金暮黎立即转身,紧抿着唇快步离去。 易锦见她走得如此迫不及待,眼中光芒又渐渐黯淡下去。 楼月兰上前牵起他的手,握住:“锦儿……” 易锦扭头对上她温柔又担忧的目光,方觉自己刚才很丢人:“娘,我……” 堂堂男子居然抱着喜欢的姐姐哭鼻子,且还当着母亲的面,这可真是…… 太尴尬了。 楼月兰看着儿子瞬间红透的耳根,再想想刚才那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便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吧? “这姑娘,我看着也不像食言之人,她既说下月来看你,必是会来的,”楼月兰压下心中苦涩,温声劝慰,“回屋吧。” 易锦点点头,反过来扶住她,却因勇气在那片刻功夫被无意识用光光,此刻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暮黎来到山脚下,一声呼哨,雪色大白马便从隐蔽的林深之处奔来。 这还是当年她接受夜月阁的邀请后,阁主弋菱歌亲自送给她的,越用越机灵,通人性得很。 上了马,她一路疾驰,脑中却想着易融欢那人不可小觑。 一个能逼迫所有与其欢爱的女子服下麝颜草、令其彻底绝育的青年男人,心之狠毒可想而知。 她虽算到易融欢不会善待那个长相刻薄、面容丑陋的婢女,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要她的命,甚至连那已经被挖眼割舌的护卫也搭配着陪葬进去。 挨顿暴打后,他自己说早已将那二人尸体拿去喂了妖兽。 虽未明说是存心毁证,易锦娘儿俩没了证人却是事实。 不过…… 仔细想想,就算那两人还活着,易锦和他娘也不一定能斗得过庄主夫人。 下人的一面之词可不可信、起不起作用,基本上取决于他们所服务的人强不强势。像楼月兰那种的,估计即便哪个奴婢肯帮她,下场也是被当场杖毙。 诬陷当家主母还得了? 说不定唆使婢女反咬一口的罪妾都被趁机除掉。 她这儿暗自猜测,却不知几天后,铸剑山庄庄主的怀孕妾室喝完一盅补汤后,身体见了红,几个月的胎儿愣是没保住。而端汤害主的婢女,则一口咬定是另个小妾使钱贿赂,她才这么干的。 当时,庄主易文度不在家,等他知晓此事时,一个小妾没了命,另一个伤了身子,不仅虚弱,还再也受不了孕。 别说金暮黎不知道,即便有人特意跑去告诉她,她也不会管。 也轮不到她管。 这可是人家铸剑山庄庄主的家事,想插手,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身份。 何况她回到赤墨城后,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城中三霸发生了大变动。 文家同父异母的兄弟公然反目,斗得文家损失惨重。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抓住。 常悦楼曹家和夜月阁弋家立即联手,将文家势力杀得血流成河。 那一晚,有幸目睹杀戮现场的百姓和武者,皆惊于夜月阁铁面魔女们火光下的的无情与凶悍。 在冰冷面具的遮挡下,她们既像疆场不畏疼、不怕死的战士,又似来人间收割性命、吞噬魂魄的恶灵。 火光冲天,血雨飞溅。 随后,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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