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王又问:“不知道,各家将军都带了多少人马过来?那燕国、秦国的将军是哪位?”
尤迪笑着答道:“王子果然是关心这个。末将所率陈军有一千人,全部为轻骑;燕国的主将是王炳文,有两千军兵,轻骑一千,步兵一千;秦军的主将是任渭,有两千军马,一千轻骑,一千步卒。”
无忧王也点点头,说:“我此次和王弟也带了两千军马,都是轻骑。”
尤迪呵呵笑着,问道:“听闻王子此次所带乃是齐国的精锐,虎贲军和龙骧军,等过两天,我能否过来营中参阅?”
无忧王听了,点点头说:“无妨,等我驻扎安顿的好了,定邀将军前来。”
众人又说了会话,尤迪也就带人离开了。无忧王送走陈将,和齐禄回到帐中。齐禄已经不忿,说道:“祀哥,不是这陈将来说,我倒还不曾注意,为何让我们住在城北,东面、难免倒被燕国、秦国占了?!”
无忧王笑着拍拍他的肩,问道:“那你是否要感激这尤将军来告诉你呀?”
齐禄就瞪着眼睛注视着无忧王,问道:“祀哥的意思呢?”
无忧王望着齐禄,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弟弟,还是没有经历,他黑没有看到这里面的矛盾和争斗。无忧王语重心长的说道:“禄弟,那你觉得陈军的尤将军为何巴巴的来告诉咱这些?他就是想着咱们年轻不经事,因此对废帝不满,再依仗齐国的势大,去和秦国或燕国的驻军发生冲突。”
无忧王说着,看齐禄在认真的听着,知道他已有些明白,就接着说:“陈国难道还缺一千步卒吗?他们是故意示弱,让我们与燕国、秦国相互提防,反而放松对他的注意。若是能挑起我们三国间的争斗,他正好居中收得渔翁之利。”
齐禄也听的明白了,点着头说:“祀哥的意思是说,这尤将军是故意来和我们说这个,意在引起我们与燕国和秦国的冲突?这个家伙,居然如此歹毒。那我们就不怕被我们识破,先和他恼怒起来?!”
无忧王笑笑说:“你呀,怎么还是想着要和其他人争斗?我们此来,只管看着其他人马,只要他们不对废帝动手,我们也不去管他们。你要知道,谁第一个忍不住动手了,必然会遭到其他各国人马的攻击。我们一定要沉住气,最后出手。”
齐禄就做出一副明白了样子,点着头说:“我知道了,等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三败俱伤了,我们最后来收渔翁之利!”
无忧王笑着拍拍他,说道:“孺子可教。我们只管静观其变,也不急着和他们纠葛。先安扎营盘,我带你去四下里转转,他们若来拜访,我们就自管以礼相待,摸清了这大都及周围的情况,再做下步的打算。”
齐禄连连点头,笑着对无忧王说:“祀哥,你真厉害,我一定听你的,哼哼,让他们先去勾心斗角,我只跟着你看热闹!”
无忧王率领齐军,只管在大都城北的驻地,每日里加固营盘,操练军兵。得暇就带着齐禄到城内各处转转,或是到城外的山林狩猎。不出半月,与城内驻扎的各国将领也都熟识了,对大都城内外的地势也了如指掌了。
而大都此前屡屡发生的年轻女子被残杀案件,也暂时不再发案。因此事伤害到的多是官宦、士绅家的小姐、夫人,所以,闹得人心惶惶,随着燕、秦、陈、齐四国军队的入驻,案件也不再发生,倒叫百姓暂时安心了些。城中负责稽查此案的府衙,连日来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加强夜间的巡逻。
无忧王到了大都,自然也和城防府衙的官吏见过几次,说起过此案的案情。那府衙的缉捕将军,叫做陶荣添,他见无忧王虽贵为王爷,但彬彬有礼,也就对案情说的详细。
在两个月前,大都城内一户士绅家的小姐被发现在夜里失踪,家人找了一天,才在城外的一处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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