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一下,在对方的眼中也看到了相同的意思,便顺着许沐的话就坡下驴,算是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许沐这才笑的带了点真诚,又一段场面话之后,回头将五皇子请到了另一边的屋内去歇息。
走之前,他路过许沛,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也一起来。”
许沛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极度抗拒却又不敢违逆他哥的意思,毫不夸张地说跟上的步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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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旬玙长抒口气,对李芳菲说:“看着像是没什么事儿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突现转机,但至少就结果而言,不算坏事。
至于具体的情况,还得等银绣回头给她说说细节,或者她直接问了旬樑他们才能知道。
李芳菲全程都只是出了自己这么一个人,起陪伴的作用,那些什么暗喻硝烟都没看懂,此时见旬玙放松下来,她懵懂地问了一句:“那……咱们现在是可以回去了?”
旬玙点点头:“等银绣回来,就直接回去。”
李芳菲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没过一会儿,银绣就回来了,她也是没想到,自己才离开没一会儿,这事情的发展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骑绝尘。
这不她还没弄明白前因后果,事情居然就已经解决了。
便只能跟着旬玙怎么来的前院,又怎么回去后院。
她们走后没多久,萧雯雯也打发了曲仪,带着侍女要回后院。
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在走回去的路上,竟然在小路旁发现了一块女子的绣帕。
萧雯雯的眼睛尖极了,她的余光瞥到了旁边草丛中有一抹绿色稍显浅淡了些,便立马停下了仔细去看,果然发现那块不是什么草丛,而是一块帕子。
当机立断叫侍女捡过来,萧雯雯拿着那帕子端详半天,终于回忆起了帕子的主人。她垂首思考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反而将帕子收进了自己的袖中。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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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许沛被许沐狠狠抽了一个耳光,抽到脸都撇到了一旁。可他却连疼都不敢喊一声,反而快速的将脸扳正,规规矩矩地正对着许沐,低头听他训诫。
五皇子也被那清脆的巴掌声吓得一激灵,哪怕他知道许沐不可能想打许沛那样打他,但从小时候开始,许沐在他心里日积月累下来的威严,却也让他对着许沐就情不自禁的感到紧张。
除了给许沛的那一巴掌,许沐一点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甚至他的语气都没有任何变化。
“是谁给你的胆子,做出这种蠢事。”
许沐的语气越平淡,但听进许沛的耳朵就越可怕。
许沛颤巍巍地认错:“对不起大哥,是我错了。”
“你错?你有何错。”
“我、我……”许沛的瞳孔疯狂地震,额头都急的冒出了冷汗,“我不该同旬樑作对,不该给你惹事,更不该连累殿下替我撑腰。”
许沐“呵”的笑了一声,像是嘲讽又像是威吓:“蠢货,你果真是个蠢货,到现在都不明白错在何处。”
他说:“身为许家人,同旬家对上有何错之?你不仅这次找旬樑麻烦没错,你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从今往后每一次找他麻烦都没错。”
“你唯一的错处,就是蠢到被他一激就忘了自己的目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许沛想到自己刚才被旬樑一句“我不怪你”就气到七窍生烟、怒发冲冠的样子,也觉无地自容,心说怎么就没忍住这脾气呢?
许沐的话却还没说完,他继续道:“不过你有一点没有说错。”
许沐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阴森:“你最大的错是连累了五殿下。”但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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