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子贤,有些狠。是仪在旁边摇了摇头道,;我去见过焦子贤一面,他来攻北海,的确野心昭然若揭,我与他会面的时候,我有种感觉,若是不交权,他真的会杀人!
;他敢吗?炳原急道,;那他就是谋逆!固然国相所言夸张,言过其实,令人不满,但是国相的官职乃是当今陛下亲封。纵然焦杰麾下有雄兵数万,那又如何,真杀了国相,那他就是与朝廷撕破了脸!
;撕破了脸,然后呢?朝廷会出兵?
是仪反问道。
炳原哑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道:;那就这样算了不成?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国相他……唉。
朝廷,有个屁的朝廷。
他炳原作为和朝廷之间的传信使,几个月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炳原也知道,即便他想去传信,孔融也不会看到的。
朝廷如今,毕竟是董卓的朝廷。
是仪轻声道,;焦杰与我说,‘覆巢之下无完卵’,这话听起来狠辣之意颇为明显。权力事小,存亡事大。若是国相交权能留得一条性命,那也倒说不上是一件坏事。
;还不坏?我之前听说过,焦杰在其余县城进行了土地划分,这事情目前看起来不错,但是必然会引发世家豪族的冲突。子羽啊,焦杰,走不长的!炳原道。
是仪却没有说话。
那日焦杰对他所说的话再度浮现在眼前。
;青州士人不满,那我就杀遍青州士人!
是仪是寒门,他本姓氏,名氏仪,但是孔融开玩笑说,氏这个字,就是;民无上。是仪觉得这话有些僭越,便改了名字。
田地之事情,是仪自然也清楚。但是是仪那天听得很清楚,焦杰不在乎士人的,他更在乎的是这些百姓,这些话若是说出去,必然会在天下各大州形成轩然大波,自此之后,焦杰无论想打哪座城池,都会遇到极大地阻力。
不过是仪在这些天对焦杰所说的话也大概思索了一番。
是仪最后忽然间发现一件事情,天下士林,是杀不完的!
杀了世族之人,还有寒门。
为何如今都是世族之人有才,任官,那是因为他们能读书,能成长,而寒门子弟,做不到!
在这乱世之中,寒门只求活着。
而且世族杀了,士人杀了,若是焦杰能给出足够的利益,时间长了,必然就有很多人淡忘了。
是仪想要反驳炳原。
炳原也深深的叹了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怒火。
;子羽有不同看法?
是仪长叹一声,道:;根矩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走长。
;不过,他一定比国相长。
炳原跺了跺脚,长叹一声。
;你也要降?
;我还没想好。可我毕竟是青州之人,是这北海郡之人。若是焦氏真有诸侯之能,那我等……
炳原道:;那也不许降!焦子贤真的在乎我等?若是在乎,这数日,焦杰岂能亲自登门都没有?子羽啊!莫要学那孙长绪!某不耻!背主求荣,哪怕真的荣了,又待如何?
;根矩是有想法了?
;我想去辽东。
;为何?
;焦氏,守不住的。哪怕黄巾被焦氏除去了,到时候内忧外患,青州恐怕艰难。炳原道,;子羽你想,青州三面环敌,焦氏凭什么守得住?除非焦杰将青州反对他的世族全都杀光,要不然,内外之乱下,焦氏必亡!
;我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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