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半托着南宫玉染沉重的身子,诧异地看着完全没有要上前帮忙的众人,一头黑线。
侍卫呢?宫女呢?为毛躲得远远的,这是几个意思?
无奈,花栖托着沉重的南宫玉染来到他的寝宫,把他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其实对于习武的花栖来说这点重量也不算什么,就是有点生气,这家伙醉了,居然没人帮忙扶着?什么情况,这些人脑子有坑?
;饶了奴婢吧?
;放过再下吧?
这是什么台词?
她不过是想让人帮忙扶着南宫玉染回寝,这些宫女少爷们居然跪地求饶?
难道南宫玉染醉了之后是不许别人扶着的吗?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花栖长见识了,她回身看了看睡得正香甜的南宫玉染,龇了龇牙,明日酒醒了再找这家伙算账。
居然给她牵什么烂桃花,还以为她男女通吃啊!欠揍!
睡梦中的南宫玉染,微微蹙眉,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封,衣襟如莲散开,露出八块腹肌,人鱼线……
花栖脸色一红,迅速调离自己的眼线,转身向外走去,却不料手腕一沉。
‘‘你想去哪?’’
花栖回身正好对上衣裳半解的南宫玉染,那般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丝毫的醉意。
她恨恨地瞪着他,‘‘你没醉?’’
南宫玉染低低地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我醉了?没人告诉你,北燕的太子是千杯不醉的吗!’’
花栖翻了个白眼,难怪别人看她的眼神那么怪异,感情全世界,除了自己都知道他是装醉啊。
‘‘没醉,你让我送你回寝?’’花栖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
‘‘谁让你送我回寝的,不是你自作主张吗?本太子说话了吗?’’
南宫玉染挑起惑人的眼风,笑容张扬邪魅。
‘‘你……’’花栖无语了!
南宫玉染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哈哈大笑,拉着花栖的袖子闻了闻,真香!
‘‘好啦,别生气了!逗你玩的!’’
‘‘哼!’’花栖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回头看向他,‘‘你今天设这个宴会就是为了抄那个尚书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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