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隐作痛,便看到头顶老式灰白的床帘。强撑着支起身子,拉开帘子,入眼的便是一个词—“陋室。”
老式的房屋,一扇破破烂烂的窗户,雨水从窗户的缝隙中滴进来,形成一道水痕一直延伸到地面,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中间的空地上摆着一张旧木桌。对,没有了。
赵毅一脸懵逼的看着屋里的空桌子,我是不是没睡醒?
“砰,哥,呜呜呜,你终于醒了。”房间的大门被人焦急的撞开,看着歪歪斜斜的房门,赵毅怀疑再碰一下它就该寿终正寝了。
赵毅着实被这粗暴的开门声吓了一跳,还没等缓过神来,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眼泪鼻涕其流的大花脸。加上头痛,赵毅又光荣的躺“尸”了。
还别说这床挺软的。
焦急的步伐溅起一阵泥泞,赵武回想年妻子难产时,自己当时陪在病床前,拉着妻子的手,强忍着眼泪答应妻子照顾好两个孩儿。一下子心里空落落的。
说来也奇怪,两个孩子双胞胎,老大身子骨虚,却打小就聪明,随他娘。老二从生下来就壮实,比老大重了一倍,就是脑子…嘿嘿,随我。
一想到大儿子前些日子出门失足掉进河里,现在都还昏迷不醒。赵武心里一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看着眼前的房屋,赵武焦急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力儿,你哥哥醒了没有?”赵武还没踏进家门,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爹,大哥刚才醒了一道,然后不知道怎么又昏了。”赵力听到父亲的声音便急忙跑过来打开大门,疑惑的说道。
“嗯?毅儿刚才醒了?快,快去叫你药叔来看看你哥。”赵武一听大儿子醒过来又晕了过去,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般。
说完便马不停蹄的跑进赵毅的房间。
“好,爹你放心,我这就去请药叔。”赵力也不管外面还在下雨,便闷头冲了出去。
药叔本名吴药,其实并不是学医的,只是年轻的时候在城里的药房当过两年的学徒,认识一些草药,可以简单的治个头疼脑热的。后来药房掌柜嫌他的名字晦气,吴药,“无药”。
药房的学徒叫这个名字也难怪嫌弃他。谁来药房愿意听到,无药可救…凭借这两年的学徒,吴药还真的自己看医书瞎琢磨出了一点名堂。村里但凡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请他来看看。
当然,遇到大病他也麻瓜。
但是,这里只是一个小山村离县城有,天的路程,要想去县城,就怕赵毅还没到县城就死翘翘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药叔,我大哥刚才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晕了过去,你快去看看吧。”赵力跑得太快,一手插着腰,一手扶着门外的土墙,气喘吁吁的说道。
还在屋里收拾药材的药叔听到门外赵力的声音,吓得手一抖,手中的活血草掉在地上,也不去管它,急冲冲的朝门外走去。
“你大哥醒了,又晕了?怎么回事。”药叔一边将大门上锁,一边回头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我听到大哥房间有声音,便急忙冲了进去,刚走到大哥面前,他就晕了。”赵力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笑了笑。
药叔看着膀大腰圆的赵力,嘴角一抽。呵…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
药叔无语的看着赵力,摇了摇头。
“走吧,我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便朝着赵力家走去。
“哎,药叔等等我。”赵力急忙跟上。
天空的细雨还在自顾自的飘着,赵武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儿子,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不见动静的外面,喃喃道,“怎么还不回来?”
“老赵,怎么你家的地烫脚啊,不停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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