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大力度,我怕冥虫觉得吸引力太小了。”我解释了一声,而此时磨成汁液的石蒜也被人抬上来了,用一个水桶装着,里面都是石蒜汁。 我又如法炮制,用长生石把石蒜汁的阳气给吸走了,它就变成阴水了,被我放在门口。 看看时间还早,外面太阳很大,并不适合冥虫活动,它们应该会夜晚活动,尤其是午夜鬼门开的时候,冥界的气息浓郁,冥虫最可能出来。 “等着吧,等午夜。”我忙活了一阵,甩甩手坐在了沙发上。 陆星海不敢坐,跑去斟茶递水了。 依女倒是大咧咧坐下,还翘起二郎腿:“李十一,你干得不错,一看就是老手,分钱多给你分一千万,我要一千五百万就行了。” 她还嘉奖我了。 我忍俊不禁,这小蛊女的脸皮是真的厚啊。 这当口,楼下有点喧哗,陆星海惊诧道:“杨公尊,你怎么来了?” 杨公尊来了?他醒了? 我对杨派风水高手还是挺佩服的,起身不摆架子。 杨公尊很快上来了,他有点疲累,上来就道:“这位小友,多谢那晚相救,我能否来观看你如何杀怪?” 他却是来看我操作的。 “杨公尊请坐。”我客气道,杨公尊由陆星海扶着坐下,感叹道:“我四十余年驱邪上百次,无一失手,这次竟差点丢了命,那怪物着实可怕,我必须来看着,战胜内心的恐惧。” 他很有个性,害怕了就来面对。 我们都有点佩服,全都一起等。 杨公尊又打量着石蒜,很想问作用,但都忍住了。 我跟他是同行,同行想忌,有些话是不能乱问乱说的,毕竟关乎到了自己派系的机密,他懂这个道理。 如此,我们等到了夜幕降临,天地间阴气开始变重了。 几双眼睛全都盯着小柯的房间—房门开着,小柯在床上躺着,偶尔抽搐一下。 而一地的石蒜花纹丝不动。 如此又是几个小时,到了午夜。 午夜是鬼门关开的时候,东北角的鬼气最甚,冥虫应该要出来了。 结果石蒜花还是没有动静。 “李哥,怎么回事?冥虫不吃花?”王东耐不住性子了。 “比起石蒜花,可能小柯的人体百气更加诱人,必须加量。”我起身,走到水桶前,并指一引一甩,石蒜汁沸腾了起来,化作雨水扑进了房间,点点滴滴地落在了石蒜花上。 等所有石蒜花都打湿了,我将水桶一翻,半桶石蒜汁倒进了五行业火阵中,将那一堆石蒜花都淹没了。 阴气暴增,诡异的花香在缭绕着,那是死亡的味道。 陆星海和杨公尊已经惊呆了,我刚才那一手“御水”对于凡人而言无疑于神技。 我嘘了一声,示意不必惊讶,更不要出声。 一行人全都憋住了气。 我就蹲在五行业火阵旁边,直直地盯着房间里的石蒜花。 终于,床下的第一朵石蒜花动了一下,很轻微。 但我知道,那是冥虫在吸食汁液了! 有形而不可见的冥虫出来了! 几人都心惊,个个捂着嘴不出声。 眨眼间,一朵朵石蒜花都在动,仿佛有小动物在跳来跳去似的。三分钟后,五行业火阵中,那一大堆石蒜花都在动了,地上的汁液也在飞快消失。 冥虫已经入瓮了! 我缓缓后退,示意王东取出铜镜。 他早就准备好了,将铜镜给我。 我竖起铜镜,打入一道柔和的金光,然后对准了石蒜花堆。 顿时,铜镜清晰起来,里面映出了石蒜花的情况,在花堆之中,密密麻麻全是冥虫! 头发丝粗细的冥虫,你缠我我缠你,已经形成了一坨坨的虫团! 这太恶心了,也太骇人了。 依女差点吐了,捂住嘴干呕。杨公尊和陆星海则抖个不停,吓惨了。 王东还算可以,帮我扶着铜镜。 我缓缓转动铜镜,照遍了房间,确定了几次,发现所有冥虫都进入了五行业火阵,而且痴迷地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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