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四位吸血种子爵则是恼怒地扑杀向她,然而那如同欢影般飞驰的身影却根本无法触及女骑士分毫。
对方脚步如同游走龙蛇,蜿蜒曲行,又似是迷糊幻影,始终摸不到痕迹。
卡尔伯爵恭敬地来到赫培身边,为他拉出一张颇具三千多年古旧风格的椅子——伯爵宅邸内没有血种王座,只能用这个代替:“费兰德公爵大人,您请。”
赫培瞥了眼卡尔这老头,倒是也没拒绝,便就随性地坐了下来。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那迅速交错的五道身影,沉声问道:“连子爵也应付不了,卡尔,你上的话,结果会如何?”
赫培打算估算一番这位女骑士的战斗力。
如果可以,他想先把对方击退,至少不能在这里暴露自己太菜的事实。
演,就得演得充分,演得有格调。
卡尔伯爵顿时低下头,赧然道:“十分抱歉,公爵大人……我的纹章属于正面作战比较弱小的类型,比起正面对敌,我更擅长暗杀。”
赫培冰冷的视线落在卡尔身上:“也就是说,你处理不了?”
卡尔顿时惊得脊背发凉,连忙朝着赫培行跪礼。
他总觉着赫培这般话的意思是——如果处理不了,那就把你给处理了。
老年人就是比较喜欢脑补些潜台词。
“不急,再看。”
赫培摆了摆手,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而是仔细查看起眼前的战斗。
让赫培稍稍有些在意的是——
“拜托你们稍微快一点好不好,我都快无聊死了。”
“吸血种还会累的吗?你们不是蝙蝠吗?求求你们啦,快飞一个我看看,上次打架的时候我就没瞅见你们飞呢,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会飞的吸血种呢,快飞一个呀。”
“再不飞我可就生气了啊,生气起来我可就拿大剑拍人了。我跟你们说,我这克莱大剑可是被波雅教廷的大佬亲自赐福过的,一剑下去,保证你们当场白给~!”
好烦。
这金发碧眼,样貌约莫十八九岁的骑士少女从刚刚开始就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而且就算是赫培这般门外汉都看得出来,她握剑的姿势十分不标准,甚至可以说是随意至极,摆出的架势也仅仅是个空壳子。
打了半天没出手,全程都在跑路,就没停下来过。
偏偏她这么个玩法还把几只吸血种子爵耍得团团转,甚至都快把吸血种的体力耗尽了,她还在那儿不断地蹦跶。
赫培眯缝着眼,向卡尔问道:“她当初占领我宅邸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
卡尔伯爵点头称是,又擦了擦额头汗水,颤颤巍巍地答道:“这位信条骑士稍微……有些特别……她似乎不是特别会使剑,但是跑得特别快,而且如您所见……她嗓门很大。”
“所以你们是被她吵到弃守我的宅邸的?”赫培的心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这丫头真是个人才。
信条骑士不都是恪守信条的死板吗?怎么这姑娘俨然就跟个女流氓似的。
“有一部分原因,还有另外一部分就是……”
卡尔心有余悸地看向那冰蓝色克莱大剑,无奈道:“那剑用来拍人……”
“真的很疼。”
话音刚落。
一只吸血种子爵便被骑士少女以拍打的方式直接命中脑门,半截身体嵌入了地里。
还没等其他三只吸血种反应过来,少女便利用那强悍的机动性,一人一剑,全都活生生拍进了地面。
那模样就跟在玩似的。
这位骑士少女确实不会剑术……
但是她会打地鼠啊!
赫培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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