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料，二哥现在想那些太早了点。”

    听到端木焮的分析，茗怜眼中满是失望，却不敢再多说这件事。

    “奴婢明白了，奴婢告退了。”

    茗怜说完，行礼就要离开，端木焮却在她起身的那一刻警告道：“茗怜，我不管你有着怎样的心思，也不管谁给了你怎样的承诺或者好处，你都要记住，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我若不发话，你的生死都要由我说了算。”

    “是！”茗怜脸色下白，恭敬行礼，这次没有端木焮的同意都不敢起身。

    “下去吧……”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看在端木渁送了自己那么一套漂亮首饰的份上，她可以

    对他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是这样想着，端木媱望向茗怜的眼神却越来越凶狠，等她走出门的那一刻，一只茶杯瞬间在她脚边碎裂。

    跟在端木焮身边的时间不短，茗怜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快步来到院子里，随手指了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头，让她去将屋里的碎片收了。

    那小丫头十二三岁模样，长得一般，穿的也是三等丫鬟的衣服，刚刚茶杯摔碎的声音她自然也听到了。

    看到茗怜让她进屋收拾东西，本能想要逃，却在茗怜警告的目光下拿着扫帚硬着头皮去了正房。

    随着茶杯摔裂的声音传来，端木焮渐渐平静下来，看到有小丫鬟进门收拾，只抬了一下眼皮就转开视线。

    一个茶杯的碎瓷片很快被小丫鬟收好，就在小丫鬟福身行礼就要离开的时候，端木焮突然唤道：“你过来……”

    听到端木焮突然开口，小丫鬟还以为是在叫别人，转头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只有自己一人后，这才战战兢兢来到端木焮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草儿……”小丫鬟小心翼翼回道。

    “草儿？这是什么名字……”端木焮嘲讽一笑，又问道：“几岁了？”

    “十四！”草儿小心翼翼回道。

    还以为是个小丫头，没想到只比自己小了一岁，端木焮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来我这院里多久了？”

    “奴婢来清秀园快一年了。”小丫鬟道。

    “我以前怎么

    没见过你？”轻轻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端木焮若有所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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