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断了童晓雅的话。
刘茹急了,“绣绣!”
白绣绣知道刘茹担心她,便朝着她摇摇头,示意她自己能够解决。
随后将目光对上了童晓雅,淡淡道:“不过如果我考的比你好,你不仅要承认我是清白的,还要当着全校的面和我、和薛老师、和学校领导道歉,不然我不打这个赌。”
童晓雅咬牙,“行!”
她就不信自己这么勤奋念书,还比不过白绣绣请了这么多天假期的人了!
打赌这消息,立马就传遍了学校。
同学们都是爱好八卦的,中午去食堂吃饭的功夫,刘茹看着周遭的人在那对着白绣绣指指点点,又忍不住埋怨她冲动做事了。
“你怎么可以答应童晓雅呢,现在学校里都知道了,要是你考差了,那可怎么办啊。”
她现在就开始发愁了。
白绣绣笑了起来,“要是我不答应的话,学校里关于我走后门的传闻,只会越演越烈,她们会认定我就是走了后门,到时候对学校领导,薛老师的清誉,都会造成影响,还不如打赌一次,至少还有一个渠道能还我清白。”
这倒也是。
只是刘茹还是担心,“那万一考的没童晓雅好呢。”
白绣绣淡定的吃着饭,语气极为自信,“不会的。”
上辈子童晓雅就考不过她,这辈子更不会。
她皱起眉头,想要起身,却牵扯到了酸痛的肌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一张纯铜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绣着鸳鸯的绸被,墙壁上到处贴着囍字。
那窗户上的玻璃还是琉璃的材质,阳光成了彩色折射进来。
这个被子,不是她当初结婚的时候买得么?
她恍惚的想起婚前那个意气奋发,年轻气盛的自己来。
1963年,她成为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本抱着出人头地,和爷爷一样去做中医的想法报了中医专业。
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进入大学那年,就被苏望亭给看中,然后就成了众人眼里令人艳羡,十指不沾阳春水,还不用工作的阔太太。
想到这里,白绣绣自嘲的扯了扯嘴唇。
不过,她明明记得睁眼前,自己刚回白家村,到了爷爷家翻阅物品的时候,不小心掉出了个物件。
是一个针灸包,她打开看的时候,针尖不小心扎到了手,血珠渗出。
下一秒。
白绣绣只觉得眼前似乎闪过一道光,随后她就没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她就躺在了这张床上,似乎是她刚和苏望亭结婚的时候住的地方。
正当白绣绣还在愣神的功夫。
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她下意识的抬眸看去。
正朝着自己走来的男子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是白绣绣熟悉却又陌生的模样,恍如隔世。
只见男子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是西装裤,浓密的墨色短发衬的男子肌肤如玉。
竟是年轻时候的苏望亭!
不得不说,苏望亭的五官长得极其英俊,桃花眼泛着几分深情,满面的春风得意。
他身姿欣长,衣着干净整洁,彰显一派贵气。
没等白绣绣回过神来,苏望亭已经走到了面前,唇角含着笑,喜欢之意就差从眼睛里渗出来了。
他把白绣绣直接横抱了起来,嗓音磁性低沉,“醒了?”
白绣绣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年轻时候的苏望亭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已经年迈的苏望亭,那时候的他,英俊的脸庞已经有了皱纹。
现在再看他这样年轻,明明老夫老妻的,突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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