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落后于徐双双,虽然公分比不过,但上工积极性必须是第一名!
受不了这样的冷言冷语,张春妮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下午的劳动更辛苦些,水温不断变凉带走身体的温度,太阳依旧刺晒。
徐双双插完自己这一亩,又去谭悠那边。
两人最后拿了二十一个公分。
“姑娘真能耐,十二个公分,一般熟练工都没你赚的公分多,我看过你负责的那块地,又齐又好。”大队长坐在凳子上歇着,看会计记下的十二分,夸道。
会计看了下前面的公分道:“以前也没少干,还有谭知青今天九个公分,看来今年分粮,你俩够过一个肥年了。”
徐双双两人虽
然累的腰都伸不直了,但成就感很足。
陆陆续续的有人下工了,她们俩将竹筐还了,明早还得装秧苗,然后扶着腰向回走。
身上湿着一大片,风一吹,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柳树叶都长这么大了。”谭悠走的无聊,随手扯下一片叶子,闻了一下。
徐双双拍了下手,又抓了几下手背:“都有蚊子了。”
相较于劳累,她们俩更烦蚊虫,各种千奇百怪的虫子还有吸血的蚊子,是她们厌烦夏天的最大理由。
“叮一下,咱们赶紧走,把饭热了,顺便烧水。”两人晚上要擦洗,还要洗衣服。
天渐渐黑了,灶台里的柴火噼啪声响个不停,热气从锅边溢出来。
灌满两个热水壶,然后就在厨房的小桌上吃饭。
两人吃的是中午留下来的饭菜,份量不多,晚上她们都会少吃点,省粮食。
陆陆续续的,知青院里被蜡烛和煤油灯光照亮。
厨房里又有了使用者。
一个人在屋子里洗漱,一个人在堂屋里洗衣服,替换着来。
堂屋里也有灶台,不过没有架锅,留着的灶台是为了冬天烧炕取暖。
其实也可以改,不过左右两间屋都有炕,锅每间房只能分配一个,很容易有纷争,所以就独立弄了厨房,厨房还带着储物间的作用。
等到大家整理好了,算下时间,也就八点多,但一天的劳累催促着大家入睡。
徐双双睡不着,谭悠把煤油灯闭了,省油,两人躺在炕上,隔的不远。
天上的月亮很圆。
“很久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月亮了。”谭悠想家了,不是想家人,而是惦记起家乡的山水。
徐双双呼出一口气,道:“是啊,感觉离得好近。青蛙也开始叫了,最近声音可真有点大。”
谭悠笑了下,说:“等蝉叫起来就更烦人了,没日没夜的,咱们房后面每年夏天都有小孩来捉蝉,捡蝉蜕。”
两人又说起了油壳螂,和屎壳郎非常像,从大小和背壳的颜色可以分辨。
油壳螂在每年晒谷时,大队支起来的灯泡们会吸引来无数的虫子,里面唯一受欢迎的就是油壳螂,炸一下撒点盐,蛋白质丰富,口感焦脆,味道不错。
两人都吃过,甚至还有些回味,
炸之前去掉背壳和翅膀,露出雪白的肚子,是难得的零嘴。
“队长家的小丫头,可喜欢捉了,用茶缸装,听说去年队长家的茶缸里面都被撞掉瓷了,可把队长心疼坏了。”
谭悠想起来那个小丫头就觉得好玩,特别皮,她捉油壳螂不是为了吃,就是觉得大家都捉她也要捉。
两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就带上点困意。
徐双双觉得自己适应不错,繁重的劳作,她觉得可以与工作和健身划等号,不喜欢也不抗拒。
而且她还知道后年,命运的转折点就会到来,有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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