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那位身披白裘的少女。
而牧老头则是舒服地躺在摇椅上,闭上双眼缓缓地摇动着摇椅。
白裘少女也略有觉察,目光在寒聿的一次偷瞄下和他对视。
如星辰般明亮浩瀚的双眸在寒聿的眼中成为了最明亮的景色。少女楞了一下,随即便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
寒聿笑了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再次望向店外。
少女看着寒聿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便继续低头吃着桌上的饭菜。
另一桌的镖师们则是一言不发,没有江湖人常见的在饭桌时的豪迈。
细口慢嚼的少女,一言不发的镖师,眼神游离在店外与店内的少年,以及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老者。
店外还未褪去严冬的寒风在夜空下时不时地吹入店内。使得这家小小的客栈出现了一份冷清的场面。
“果然是在这里。”
一道不符合此处情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迈入客栈中,腰间悬着一块白玉,手中拿着一把闭合的折扇,背上背着一把长剑。脸上带着一丝丝讥讽的笑意望着饭桌上的几位镖师。他的身后跟着三名一身黑袍,头戴斗笠的手下,在外人的眼中根本看不出男女。
饭桌上镖师们的目光被突然闯入的男子给吸引过去,听着那另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熟悉的声音,除了那虬髯大汉外啪的一下全部起身,怒目而视。
另一桌少女的脸上没有恐慌,她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客栈门口的白衣男子,便又低下头吃起了饭桌上的菜肴。她,累了,从最开始的极度惊恐,然后持续的追杀,看着身边的镖师一个接一个的死亡,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去惊慌,如认命一般。对于如今的追杀没有丝毫的恐慌,有的只是内心里的哀愁与落寞。从小便冰雪聪明的她何尝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派来的。她的心,真的好痛,如被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
即使是她逃过这场追杀又怎么样?迎来的还不是那如同玩偶般被摆弄的人生,人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不由己,全部都是按照他人的安排好的轨迹,连这一场如儿戏般的追杀也是他人执子博弈的游戏。而这场对弈的两方,也是令她觉得如此可笑的两人。而她也不知她嘲笑的是他们还是自己。
“坐下。”坐在凳上的虬髯大汉道。
“我说做下,没见吗?”
大汉再一次开口,其余五人听后缓缓坐下。
“吃饭。”
大汉又一次开口道。
“嗯,不错,有长进。学学,这才是一个领头的人该有的样子。是吧,王副镖头?”
白衣男子缓缓走进客栈环视了一下四周对着那一桌镖师道。
“请问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白衣男子正想再次开口,便被这一句话给打断。
定眼一看,眼前这位长相还不错的黑衣少年正笑呵呵地问道。
仿佛是被人给打断了话语,白袍男子眉头一皱,不理会寒聿。继续道:“和你们玩了这么久了,最后一次,这一次你们能在跑得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放你们一马,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哦,好好把握。其实我对你们已经很优待了,你看看,我每次的人数都比你们的要少,这叫什么?这叫——”
“客官,客房一钱一间。”
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子,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文雅的,你不知道吗?”
对于寒聿的再次打断,白衣男子很是不喜,语气凝重地问道。
“小本买卖,既然客官您不住店不打尖,就请出去吧,不要碍着我们做生意。”
客栈里的氛围随着寒聿的话语凝重了起来。
白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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