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跌倒。”那人身形很瘦,但是倒在玉楼身上却似突然下沉,吓了玉楼一跳,心里随即警惕起来,这人定是武林中人,莫不是窥觑我身上的金斗?他在扶住那人身子时,顺便点了他的穴道,哪知那人浑然不觉,身子照样歪斜地倒在玉楼身上,死死地压住玉楼,竟然让玉楼无法脱身。
玉楼心下大骇,知道今日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他若是腾身飞起,用轻功化解他压制的力道,也许能解决此时的尴尬,但是身子被那人压住,哪里能施展轻功,若是身子就势突然躺下,也能化解那人的重压,但是玉楼又担心那人突然将腿跨在他的脖子上,这样一来,自己就得从他的胯下钻出来,不是被他当众侮辱了么?
在这一瞬间,玉楼已急得面红耳赤,搞得进退两难,他尤其担心的是自己背上的金斗和秘笈,为了保住重要的宝贝,受点委屈又怎样呢?玉楼豁出去了,他一边舞动日月神剑,避免那人伸手抢夺金斗和秘笈,一边身子突然朝地上一倒,果然!正如玉楼所料想的那样,那人趁势将一条腿跨在了他的脖子上,玉楼刺溜一下,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终于化解了他的重压。
那人摇晃着,仿佛还没站稳的样子,道:“爷爷又没有赏金,你为何要钻爷爷的裤裆啊?”
第一百三十章:怪异老头
此时玉楼既尴尬又骇异,这人到底是甚么来头?适才他使日月神剑朝他挥去,虽不是想取他xìng命,但也用了三成功力注于剑尖上,若是普通武林人士,就算不伤及皮肤,至少也会被划破衣衫罢。
但是他那一剑似乎劈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着力之处,玉楼心道,钻了别人的裤裆,还被人家奚落,真是倒霉。不过他急于脱身,不想和此人多纠缠,于是红着脸抱拳行礼道:“前辈承让了,前辈武功盖世,异于常人,玉楼钻一下您老的裤裆也无伤大雅,就算玉楼给你行礼了,现今玉楼有急事在身,就不奉陪您老,告辞。”说罢,就抬腿要走。
哪知那人回身伸出鸡爪似的手来,一把抓住玉楼,哭道:“不准走!你走了就没人娶我的孙女儿了,爷爷我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你,你不能走,你走了,我的孙女儿就死了。”
玉楼简直气得想骂人,这老头子定是疯癫之人,虽然武功高强,脑子却像有毛病,甚么我走了,他的孙女儿会死,这哪是正常人说的话?真是倒霉啊!玉楼不得不再次感叹,他强行要摆脱那老头子的手,哪知越挣扎却越是紧了。
玉楼声色俱厉地吼道:“放手!你放不放?不然,休怪我的宝剑无情了!你孙女儿的生死与在下有甚么关系?快放手!”他一边出声威胁,一边扬起手中的日月神剑,用剑尖对准那老头的胸膛道。
此时周围已经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人前来相劝,众人一时还搞不明白玉楼和那老头的关系,只道是家翁与孙媳之间的纠纷,见玉楼神色间对那老头颇为不敬。顿时有人出言指责起玉楼来。
“你这小郎哥真是没有礼仪廉耻,这老者就算不是你的爷爷,看在他年岁已高的份上,你都该敬让他三分,活况还是你的爷爷,你竟然这般出言不逊!”一名粗眉男子说道。
“定是嫌弃娘子貌丑。想休妻离家,被爷爷逮住了,还当众耍泼,这样的男子貌美心黑,有甚么用处?我看这老者定是气糊涂了,还想挽留下来,招赘在家,枉费心机了。”一名瘦小的男子自作聪明地说道。
“你看他身上背的包袱甚是沉重,恐是偷拿娘子家里的金器罢。啧啧,这年头,乱世出怪物啊!”一名醉汉也趁热打铁地说道。
那老头子并没有要放玉楼的意思,玉楼见他眼里竟然真的有泪水流出,不禁对他有了一丝同情,哀求道:“老人家,对不住了,玉楼与你素不相识。你何苦这样死死拉住不放呢?”
那老头子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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