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感染者实?力的证明,到?时候我?会帮忙向上级提一提,说不定你们可以直接跃过毕业考核,破格成为作战人?员。”
吴卿走上前替阮惊灼收下?晶核,漆黑冷漠的眼眸对上左向笛。
阮惊灼解释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么好心?”
左向笛转头向阮惊灼露出?友好的微笑:“我?们是窟窿的作战人?员,将来都是要?为窟窿卖命的,你们能猎杀高级感染者说明你们有成为一级的天赋,说不定将来还可以晋升为特级,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多一个厉害的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吴卿突然道:“你们是睿渊手?里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阮惊灼就明白过来,因为搭档背景复杂的缘故,阮惊灼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指挥部的秘辛。睿渊是窟窿的指挥官,吴卿他爹是副指挥官,两人?的敌对关系就差搬到?明面上来讲了。
左向笛应该并不知道吴卿就是他们对家头头的儿子,不然怎么也不会拉拢到?他们头上来。
吴卿:“你们帮助我?们,无非是想让我?们加入睿渊的阵营。但不巧,我?一直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所以也不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左向笛的笑容在吴卿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淡了不少,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吴卿:“你是谁?”
“在野外不要?得罪前辈。”空乡在身后幽幽道,“不然我?就把你们丢在这里,成不了队友,少一个竞争对手?也是好的。”
“所以我?把对话都录下?来了。”阮惊灼晃了晃手?上的智脑,在争取完吴卿同意后笑道,“你不是问我?搭档是谁么,他姓吴,是不是很耳熟?对,就是你们一直掰不倒,看?着眼疼但又无可奈何的那位伟大的副指挥官的亲儿子。”
“如?果听到?唯一亲儿子的死?亡和指挥官有关,你们猜他会采取什么行动?”
“而知道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的指挥官,又会怎么做?”阮惊灼眼神里夹了一丝不明显的嘲讽,“一条
会给主人?添麻烦的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说谁……”空乡木着脸就要?冲上来,被左向笛拉住了胳膊。
左向笛意味不明地看?着吴卿:“据我?所知,吴老和吴少爷的关系并不好。”
“关系再?恶劣也是他们家务事?,长辈总是以斥责的语气表达对小辈的欣赏和自豪,但如?果因为这一点被有心人?利用,自以为没有后顾之忧地铲除掉得罪不起的人?……”阮惊灼道,“你敢试试吗?”
装甲车的空间很大,前座和后座却?仿佛是被迫关在同一个狭窄的监牢里,气氛僵硬到?要?凝固成实?体。
吴卿在后座凑到?阮惊灼耳边小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我?父亲心中?的地位这么重?”
阮惊灼故意摆出?一副大爷出?门郊游的样子,双手?张开搭在坐背上,就差把脚也放在车前了,闻言小声地回应他:“有腿不抱是傻子。”
吴卿笑着说:“什么烂腿你都抱啊。”
阮惊灼不服气:“我?又不是抱你爹的,我?是抱你的。”
“那你可抱好了。”
“抱着呢抱着呢。”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安全区,刚进入作战基地门口,两人?就看?见?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教官。
阮惊灼挤到?吴卿那侧窗户,冲教官挥了挥手?。
教官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在两人?下?车的时候在肩膀上一人?拍了一巴掌:“好小子,每次出?事?都有你们的份。”
阮惊灼龇牙咧嘴地捂住抽痛的肩膀,教官的力道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这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优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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