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众之下被人注视,她知道褚淮生也一定不会喜欢。</p>
两人从酒吧离开,外面依旧天寒地冻,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褚淮生突然将她抵在了一棵树上。</p>
“刚才那首歌叫什么来着?”</p>
“你是人间四月天。”</p>
“再唱一遍我听听。”</p>
“已经唱过了。”</p>
“再唱一遍。”</p>
钟禾又小声的清唱了一遍。</p>
褚淮生听得很感动,他拥住她:“就这么说定了。”</p>
钟禾从他的胸前抬起头:“什么说定了?”</p>
“六十岁的时候陪我看夕阳。”</p>
木讷了三秒钟,她把头又低了下去。</p>
无尽的酸楚自心间蔓延,她几乎咬破自己的唇,才没有哭出声。</p>
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生命中,似乎总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p>
忧伤的回到小木屋,她强打起精神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让褚淮生去洗。</p>
在褚淮生洗澡的时候,她将几粒白色的安眠药放进一杯红酒中,轻轻地晃着,晃着,直到它们融化的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p>
如果这世上能有一种可以抹去人记忆的药该有多好……</p>
褚淮生洗完澡出来,看到她趴在木屋的窗前,穿着件单薄的衬衫,他蹙眉上前,赶紧将窗户关了:“穿成这样趴在这里,是想把自己冻成雪人吗?”</p>
回过头看到桌上有杯红酒,伸手刚要端过来喝,被钟禾抢先一步拿进手里:“我来。”</p>
褚淮生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p>
直到钟禾将他按坐到椅子上,她横跨坐到他身上,将一口酒喝到嘴里,再慢慢渡到他口中,那沁凉甜涩的液体从他的喉咙一直流入四肢百骸,他眼中才流露出反应后的惊喜。</p>
“味道怎么样?”</p>
“这应该是我喝过最好的酒。”</p>
褚淮生双眼迷离,心旌神驰。钟禾又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最后一口酒如数灌进他口中。</p>
褚淮生喝了十几年的酒,第一次体会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p>
钟禾灌完了酒,从他的腿上离开,突然又转到他身后,从身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p>
褚淮生脑子要炸了。</p>
他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到了云端上。</p>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喜的。</p>
褚淮生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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