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爹主持,暗中派了人去西南调查永安王。</p>
这一调查,果不其然,查出了永安王与外敌勾结,时不常的在边境演一出侵扰的戏码,为得就是保持自己的权势和军功,怕一朝战事完了,飞鸟尽良弓藏,他没有了现在的权势和地位。</p>
调查的人,死伤无数,拼死拼活的带回了一封永安王里通外国的亲笔书信。上面就是他与西南东瑶王的勾结商议的证据,何时何地出多少人,计划死伤几何都写得明明白白。</p>
此证据公布在朝堂上,顿时惊起了一片惊涛骇浪。文臣武将互相攻讦,还出过私底下斗殴泄愤的事情。</p>
武将们认为,我爹这是要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构陷功臣,想要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在浴血奋战的兵士尸骨上争权夺利。</p>
还极尽嘲讽之能,说当初打江山的时候,这些文人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眼看天下要平了,他们蹦出来嗜血食肉,如同秃鹫。</p>
武人说话带粗,真实情况要比我现在说的这个还要难听。</p>
我爹实在气不过。在朝堂上也破口大骂,说他们只知打仗要军功,自私残暴,无大局无德行,天天叫嚷着要以战养民。不知道天下二字以民为本,不愿止戈劳民伤财,如吸血水蛭,迟早要抱着军功将国家拖垮。”</p>
阮世安顿了顿,说:“我爹最后说了一句,自古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们要是有点良知和见识,就该主动请辞裁军,交由文臣协助皇帝治理天下。”</p>
秦霜见他脸色凝重,问:“……这句话怎么了?”</p>
“正是因为这句话,中了他们的口实,成为了我爹蓄意构陷功臣的初衷和证据。”阮世安声音凄凉,“他太急了,急于要做些为国为民的好事,也太相信皇帝……</p>
永安王本以为自己暴露了,不声不响地在西南准备负隅顽抗。</p>
可是谁知证据到了朝中,一干武将同僚帮他说话,隐隐有了翻盘的机会,于是他大胆只身进京,以示清白,向皇帝喊冤,一时间舆情更是倾向与他。</p>
……那亲笔书信本不能抵赖,可偏偏……可偏偏……”</p>
阮世安神情痛苦,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落了下来,说,“可偏偏阮家有一个我呀……”</p>
阮世安说完,身子轻微晃了晃,像是被风吹的站不稳似的。他垂了眼睛,眼泪像是珠子似的大颗的掉了下来,很快又被他擦了去,随即他深吸了一口气,抬了眼睛,用平静地语气说,“我如何也没有想到,有一日我仿字的本事,能害了我全家的性命……”</p>
秦霜见他这样,不知怎的也跟着哭了,伸出手去拉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泣不成声地哭着说:“世安……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p>
阮世安扭过头来,眼眶还沾着泪,却伸手替秦霜擦眼泪,笑着说:“……傻丫头,我知道,别哭了。”</p>
他轻蹙着眉头又说:“我是不知道皇帝是如何做的考量,最后竟然判了阮家满门抄斩……我想不通他为何如此的狠,明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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