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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很够丢脸了，很伤自尊了，不能一辈子只做他的情人。</p>

    “霍佳，能随时去工作吗？工资怎么算？”</p>

    “只要你想做，我去跟领班说一声，你随时可以上班。工资可以周结，也可以月结。嘴巴甜一点，很容易把啤酒推销出去的。”</p>

    “我考虑一下。”</p>

    “行！宓宓，等一下，我们一块去吃饭吧。”</p>

    姚宓点点头。</p>

    ******</p>

    姚宓去上厕所了，霍佳在操场边上等她。</p>

    忽然，一位老师走了过来。</p>

    “霍佳，你有没有看到姚宓？”</p>

    “没看到。”</p>

    “我想问问她能不能抽出两天的时间做一幅壁画，要是你看到她，跟她说一声，对方给的报酬挺可观的。”</p>

    “宓宓她最近炒股，赚了很多钱，买新名牌了。可能，她没时间做壁画了。老师，你介绍别的同学去做吧。”</p>

    “霍佳，你有时间吗？”</p>

    “有啊！”</p>

    “那你接吧，明天早上八点，云苔花园门口见。”</p>

    “好的，谢谢老师。”</p>

    “不客气，我走了。”</p>

    ……</p>

    姚宓从厕所出来。</p>

    远远地，看到老师和霍佳。</p>

    太远了，不知道她们说什么。</p>

    姚宓走了过来，“霍佳，可以走了，去吃饭。老师刚才找你？”</p>

    霍佳若无其事一样，说：“不是找我，找你的。她问我，你的论文准备得怎么样了，还特别提醒，三月底一定要完成论文，下个月中旬答辩。”</p>

    “快修改好了。”</p>

    “别想那么多，吃完饭，回家好好睡一觉。”</p>

    ******</p>

    松江美术学院食堂。</p>

    姚宓和霍佳在吃饭，忽然，姚宓的手机响了起来。</p>

    一看来电显示，姚宓的神色有些微变了。</p>

    她微微扫瞄霍佳一眼，然后才接听梅姐的电话。</p>

    “什么事？”</p>

    “姚小姐，你今晚回来吃饭吗？”</p>

    “我在学校饭堂吃了。”</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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