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县长的脸彻底阴沉了,感觉这王大丫还真的是厉害,三百万全都给安排完了,他连点汤都捞不着喝。
等学校建好说不定他都调走了,还能厚着脸皮求她捐钱吗?
不行,临走怎么着也得捞点儿,这里没办法那他就去找找那位王校长,看看能不能抠出点儿来。
能截留百分之二十落进自己的腰包,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人生在世,谁不想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多弄点家产。
一念至此,县长站了起来,跟年轻的镇长告别,开车去了王家村。
知道钱在谁手里就好办多了,亲自去一趟,看能不能抽出一部分来。
到了王家村,直接找到了王伟堂家,赶上他正好在帮钱秀英劈柴。修建坟墓时山上拉下来的杂木,得劈开了垒在屋檐下晾干,过年好烧。
“王校长!想不到你还会在家里做这么重的活。”县长进来,见了王伟堂就打趣。
放下手里的斧头,王伟堂客气地迎着县长进了屋,给婆娘使眼色,让她把钱王才请来。
钱秀英领会,给县长拿了茶水瓜果,去了娘家喊老爹。
钱王才很纳闷:“怎么那县长又来了?这是钱没弄到手不甘心?”
他婆娘冷笑:“这县长可真有意思,三天两头地往王家村跑,秀英!你是女人,该说的话就说,这次一定得绝了他的念头。大丫挣点钱也不容易,帮助咱村,咱镇都说的过去,凭什么县长要赖上她?”
婆娘的话虽然不好听,可理是那么个理。人家大丫捐钱那也是有数的,已经为村里和镇上建了学校了,县长怎么还能不心满意足呢?
一趟一趟地往王家村来,想干什么?不就想捞点钱肥自己的腰包嘛!当谁不知道?说是为了修缮学校,谁知道这钱出去了,学校到底是修了还是没修。
就算修了,那是修好了还是没修好?
由女儿搀扶着,钱王才到了王伟堂家里,随后给女儿轻轻嘀咕了一句,钱秀英蹙眉,还是照着做了。
县长和王伟堂正在闲聊,见了钱王才,眼底闪过一丝不喜。本来这事他只想跟眼前的王校长单独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人来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王伟堂不想给钱,叫来壮胆的。
“爸!”钱王才中风了,腿脚不便,王伟堂赶紧上前扶着点,“来!坐,喝茶!”
听他叫爸,县长就知道了,这人是王校长的老丈人。他自己的父亲前段时间去世了,丧事刚办完没多久。
要不是他父亲去世,他大侄女也不可能从京都回来,还给了那么大一笔钱,把他给馋的不行。
县长的不悦钱王才已经察觉,但是他当没看见。婆娘说的没错,今天是得把话给堵死,免得这位县长一直惦记着他女婿手里的钱。
那是大丫留着建设镇中学的,可不能叫县长给抠掉一个角,要真那样,镇中学就建不起来了。先例一开,谁都想来抠一点,那中学还怎么建?
“县长!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钱王才接过女婿递来的茶,说着场面话。
抬眼看了看他,淡然地说道:“还能是什么风,这不听说王校长手里得了一笔钱,想来讨点给其他学校,不知道王校长舍不舍得。”
既然他老丈人开了话头,那就直接直奔主题,也省的他绕弯子了。
“那不行。”王伟堂还没说话呢,钱王才就拒绝了,丝毫不客气,也不管县长的脸色有多难看,“我女婿手里的钱那是他大侄女给的,是专门拿来建镇中学的,怎么能无缘无故分出去呢?”
王伟堂听了县长的来意,脸色也很不好看。当初他求神拜佛地想去弄点修缮款,谁都不给。大侄女给他点钱重建中学,牛鬼蛇神全都来了。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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