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知道了。”王思含对着风城道谢,苦笑道,“希望事情不要走到那一步,不然我们家就太惨了。”
这句话说完,她就不再开口了,听着程鹏跟风城两个人闲聊,之后告辞出来回家。
过了两天,王思含又去了一趟陈丽英家,这次她本人不在,只有她妈在家。
老太太见她给送了二三十个鸡蛋,还有一袋面粉,五六斤面条,高兴的不得了。
拉着她坐下喝水,两个人开始闲聊。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有能耐?怎么能弄到这么多东西?”
看陈丽英的妈对自己一通夸,王思含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我妈生了五个女儿,叫我奶奶给赶出来了。我爸爸在朝阳磷矿上班,被一个叫白荷花的女人给勾跑了。
我妈要再不想点办法,还不得饿死我们姐妹五个。我要不帮衬着点我妈,靠她一人还不得累死。”
知道王思含的遭遇,老太太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王思含当没看见,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都往外倒。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搞的,倒是生了个儿子出来,可听我奶奶说那孩子不是我爸的,是矿上一位大人物的。这段时间正闹着呢,把我和我妈都笑死了。
我奶奶想大孙子想疯了,为了给那女人腾地方,把我妈赶出来。结果呢?被人在头上种了一片绿,可真是报应。”
陈丽英的妈一听,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白荷花?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像是在哪儿听到过,到底年纪大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矿上的大人物?跟白荷花生了个儿子?老太太敛眉沉思,连王思含起身说要走了,她都只是敷衍地笑了一下。
王思含心里清楚,这怀疑的种子是种下去了,用不了多久就应该会疯长了。
白荷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她的猜测一点都没错。
中午陈丽英回家吃午饭,她妈就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陈丽英微微皱眉,猛地想起这么久钱能兴晚归的情况,心里一阵愤怒,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刚好被在外面钓鱼回来的陈金宝看见,问了句:“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他的老婆子没好气地回答:“怎么了怎么了,还能怎么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钓鱼,姓钱的在外头有女人了,连儿子都有了。还是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小骚狐狸,这么多年了,还没死心,一直没嫁人,跟姓钱的勾搭上了。
还抓了个替死鬼来给他们遮丑,把人家一大家子给害苦了。姓钱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坏了,为了自己,啥缺德事都干的出来。”
被老婆子一顿呛,陈金宝有点懵,放下手里啥也没钓着的铁桶和鱼竿,不相信地看着她:“你都了解清楚了没有?事情是不是跟你说的那样?”
陈丽英的妈还没说话,陈丽英先开口了,留着眼泪,哽咽着声音:“爸!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近两个多月以来,钱能兴每次都很晚回家,一直说矿上有事。我偷偷的去问过了,矿上是有事,但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可他为什么不回来?
还有,我们夫妻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在一起了,如果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扛这么久?我一直没说,也没过多去管,是想给他一个认识到自我错误的机会,现在想想,是我太天真了。”
女儿的话让陈金宝很生气,马上回书房打电话去了。
到底是当过官的人,一些关系网还在,几通电话下来,基本上就确定了白荷花和钱能兴的事是真的。
陈金宝气的要死,从书房里出来,一声不吭黑着脸,什么都不用说,陈丽英母女两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丽英五内俱焚,哭的很伤心,边哭边骂自己:“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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