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病了,这小子咋这么高兴?
而二娃也确实“嘿嘿”地笑了两声。
“不就是精神紧张嘛,不是啥大病。”
二娃坐在炕沿上,还用小手手握了握萧师傅的手。
而这时候的萧师傅,还在睡着呢,屋里头的人说话,都影响不到她的好睡眠。
胡大夫媳妇倒是觉得二娃好,居然这么小就懂得疼人了。
“幸好你们这还有老大夫给你们舅舅开的安神的药,估计呀,你们奶奶喝上几幅这个药,精神头就能好转了。”
“嘿嘿,完全没问题。”
二娃有信心,而且他这里有一些好药呢,都是早先前去南边的深山里挖到的呢。
屋里的人不少,不过四娃跟五娃不在,他俩又去厨房大柜上坐着了,一会儿要吃肉包子了。
早上因为要去市里,就喝的糊糊,所以俩个小的嘴馋得不午了。
“妈妈,我要吃头一个包子。”
五娃竖起一根小小的食指,用力晃了几下。
胡瑶备了三种馅,纯肉的,韭菜肉的,还有韭菜鸡蛋。
满满当当的三大盆馅,而她同庞团长媳妇俩个人正在不断地包。
自己家做包子,都是皮薄馅大。
“我也会包。”白白一进厨房,就张罗着跟一块包。
胡瑶把位置让给白白后,她去弄凉菜和汤了。
中午做几个凉拌菜,再煮个丸子粉丝汤。
等包子上锅时,肉包子的香味一下就串得满院子都是。
“好香的肉味儿,你们家发财啦。”胡大夫问三娃。
而三娃很骄傲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家杀猪是骗人的么?”
“那我可要吃个够。”胡大夫还夸张地撸起了袖子。
一旁的胡大夫媳妇立即就白了眼胡大夫,
“有空帮萧师傅多想想她的事,跟孩子逗什么逗。”
胡大夫媳妇是稍微想想这事,就觉得脑仁儿疼。
“既然小向是萧师傅的亲儿子,那萧师傅的男人呢?”
“结婚了呗。”
胡大夫一副看尽人情冷暖的样子。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啊。”
“假如,这个人还活着,按照萧师傅想起的那点东西来推断,小向是3岁时候丢的,现在他都30了,已经过了27年了。”
“而萧师傅是20年前被咱俩捡回去的,打那时候起就失去了记忆。”
“这么些年了,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再婚的。即使是块烧得红红的铁疙瘩,也该都凉透了。”
“唉。”胡大夫叹了口气,看着沉默不语的向南竹说,
“你也应该能明白,在那个战乱纷争的时代,你们家这样的事,其实挺正常的。而其中分离的夫妻,多数也都重组家庭了。虽……”
虽然萧师傅没再婚,那是因为她失忆了,她想着有一天找回自己的记忆呢。
这可不,过了20年,现在终于有一丁点点记忆了。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一点点,得有多少呢。
胡大夫的话说得句句在理,也是向南竹刚才在慢慢缓过情绪后,也一点点想到的。
而听到这些话的大娃,坐在凳子上,冲着二娃和三娃都使了个眼神。
这几个娃心里头明白着呢,萧师傅的男人,他们的爷爷,离着不远呢。
只是人离着不远,能不能见上,还是两说呢。
大娃转身出了大屋,二娃同三娃紧跟在了他了后面。
二娃马上就说了个计划,“妈妈的意思,是让我多备点毒药,大哥,你看呢。”
“备着。”大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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