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谁呀,为什么要蒙着面?” 女子笑了笑:“我脸上犯了桃花癣,羞于见人,不过这糖葫芦可是很甜的。” 小孩摇摇头:“我娘亲说过,不能吃陌生人送的东西,不过信我倒是可以顺便帮你带给凌福晋。” 女子也没有勉强,温柔笑道:“那就谢谢你了。” 小孩接过女子手里的信,一蹦一跳的正要走,从十三贝勒府又跑出一个年纪稍长的孩子来:“圆儿,你怎么才回来呀,急死我了,叫我阿玛和凌福晋发现,我们就完了。” “弘时哥哥,怕什么,我只是去那边多买了一个风车而已……瞧瞧……” 他兴奋的正要从胸口掏出刚刚买到的一对小人偶,告诉弘时他送给十三叔的新婚大礼买好了,突然响起一声清喝,“圆儿,你跑到那里去啦?” 弘时听到是向海棠的声音,惊得一怔。 弘历暗叫不好,被发现了,忽然想到手里的信,干脆扬起手里的信嘻嘻笑道:“姐姐,瞧,这是什么?” 今儿是十三爷的大喜日子,向海棠忙的晕头转向,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圆儿不见了,待她发现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她急急寻出来,见圆儿手里竟多了一个风车,才知道他必定偷偷趁人不注意跑出去买了风车。 她根本没看弘历手里的信,只气乎乎的跑过来道:“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今儿可是你十三叔的大喜日子,你们两个孩子怎么能乱跑呢。” 弘时惭愧的低下了头,弘历却跑过来,一本正经道:“姐姐,我真不是故意要乱跑的,十三叔大婚,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今儿和王爷骑马过来时,恰好看到一个小摊上卖玩偶,一男一女,精巧可爱极了。” 他嘟起了嘴巴,颇为不高兴道,“我想买,可是王爷却不许我下马,说来不及了,哪是来不及嘛,分明是他小气,舍不得买,还有,还有……” 他再一次扬起手中的信,“刚刚一位姐姐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不信你看。” 弘历转头一看,哪里还有女子的身影,他“咦”了一声道:“人呢,怎么不见了?” 向海棠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信封,抬起头朝着弘历看的方向看去,空空如也。 她疑惑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却是半枚玉坠,也不太能瞧得出来这玉坠原来究竟是何种形状,毕竟只有半枚,但她瞧着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里面还有一封信,上面只有几个字。 杀李明泰者乃是此玉坠的主人。 她顿时浑身一惊,杀了李明泰的人不是青儿吗?难道还会另有其人? 还有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的,她一时间陷入了深深迷雾之中,只是十三爷和兆佳德慧的婚礼由她操办,她这会子也没空多想,连忙将信收好,拉着弘时和弘历的手回了府。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小厮兴奋的叫唤声:“到了,到了,新娘子就要到府门口了!” 很快,身着喜袍的十三爷面带微笑的牵着红绳那端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一步一步,在大家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祝福声中,跨入府门。 只到两个人被送进了洞房之后,向海棠才终于舒了一口气,但突然又想到那封信和半枚玉坠,她眉心又凝起一层疑虑。 原想着等四爷回到王府之后,将这件事和他说了,结果四爷今儿高兴,吃醉了酒,一回到雍亲王府倒头就睡着了,是乌拉那拉氏亲自照顾的他。 这边,向海棠待团儿睡下之后,便摒退众人,一个人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端祥了那枚断裂的玉坠好半晌,除了莫名的熟悉感,还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块相似的玉坠。 这一恍就是大半夜过去了,她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赶紧起床梳洗打扮,照例去正院请安。 请安之后,又去了一趟秀水阁瞧钱格格。 钱格格如今已如风烛残年,油尽灯枯的老人似的,是半分生气都看不到了,向海棠瞧她那样实在伤心,劝慰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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