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的确是摸透了她的心思，所以才会故意在自己面前自杀。</p>

    从小春身旁走过，江慕乔走到了病床前。</p>

    意外的是，小虎醒着，他咬着被子一声不吭，只有那双大眼睛盛满了泪水。</p>

    江慕乔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虎的视线，她垂下眼睫毛，“你姐姐死了。”</p>

    小虎点点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哑着声音，“我听到了。”</p>

    “对……”江慕乔下意识的开口。</p>

    小虎张口打断，少年人苍白的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二姑娘，这不怪你。我姐姐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若不是因为我，她可能早死了。”</p>

    “我听过她说梦话。”小虎看着江慕乔慢慢说道，“二姑娘，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们。”</p>

    “那人说的对，我们是姐弟，骨子里流着一样罪孽的血液。”小虎半合着眼睛，“您也而不必救我，何况就算是救了，恐怕我也撑不了很久。”</p>

    他清亮的眼睛看着江慕乔，“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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