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在电话那头,无声地笑了,回道:“密云古道的东西只能你自己去探索。它就在那里,也跑不掉,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电话另一头,传来盲音。成毅把电话挂断了。
成志放下话筒,在静谧地房间里,一个人独自思考。想着成毅的话。
夜更浓,黑暗侵蚀整个房间,昏暗的油灯越变越暗,直至熄灭。
成志在黑夜中坐了一晚。
同一晚上,无法入眠的人还有赵小虎。
赵小虎一直在想着成志白天的话。他承认,自己还存在着一丝侥幸。他不相信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会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不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同门师兄弟,会故意有事瞒着自己。他更不相信,自己尊敬的师父、掌教,是个别有居心的人。
赵小虎很想第一时间冲去掌教的洞穴,请他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然后,质问成志,要问得他哑口无言。可是,现在很可能第一个哑口无言的是自己。虽然赵小虎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很多时候,他觉得道理就在那边,那就不用再解释了,直接用拳头是列好的解决办法。
赵小虎试了几次,都没有勇气到掌教的洞穴里。今天一天,他故意让自己很忙,连向掌教请安都推掉了。可是,一天能这样,两天三天呢?他总要面对掌教的,到时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到时,天师观还是自己脑海里的天师观吗?
天一亮,成志驻着拐杖起身到广场上。今天一早,施诗就要离开。
清晨,整个天师观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广场上临时架起的水池和高台还没有拆除,仍然孤零零地驻立在广场正中央。成志可以隐隐约约听到早课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在广场上萦绕。厨房里已经摆上热腾腾地早餐。
整个天师观就如成志来时一样,忙碌而清静。没有任何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除了赵小虎和今天就要离开的施诗。天师观里的人还是保持了一贯的疏离。
成志叫过来纪舒才,两人一起朝施诗的洞穴走去。纪舒才担心成志的腿伤不方便,直接背起成志。
一条白色的运动裙和一件紧身的白色恤。今天的施诗看着运动感十足,一顶遮阳帽把美丽的秀发都藏在里面。
施诗腿边放着四个纸箱子,和一个粉红色行李箱。
成志和纪舒才来到施诗面前,成志见到施诗,就想起昨天在洞里的深吻,脸刷地就红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纪舒才好奇地打量四周,问道:“施小姐,怎么没人帮你搬东西啊!那你这么多东西怎么搬走。”
施诗越过纪舒才,看向后面的成志,说道:“臭木头会带几个人帮我把东西搬到最近的小镇上。那里有车等我!”
成志感受到施诗的目光,硬着头皮看向施诗。
纪舒才感觉气氛有点奇怪,悄悄侧移几步,离开二人,溜达地不知道躲在哪里了。
成志憋红了脸,不知所措。
施诗噗嗤一笑,右手轻轻抚摸成志的脸,深情款款地说:“我走之后,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点。万事都别太逞强了!”
成志按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我会小心的。你自己一个人在英国,也要注意安全。我这边的事件结束了,一定会去找你的。”
施诗把头靠在成志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如果我没回来找你,你一定要过去找我!”
成志把施诗一把搂进怀里,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施诗轻轻吻了一下成志,道:“你不是我吻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希望你是最后一个。答应我,养好伤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不是超人,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活着。”
“走了!”赵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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