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取出个小瓶子灌了个满满当当放回封印卷轴。
又盯了半晌,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似是有了意外的收获,眼中满是潋滟异光。
她当即放弃了原本的计划,继而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血液啊,蛇叔缺这玩意儿,她也很缺,不能浪费。
至于找什么,因为依稀记得他毕了业就被水之国某个人带走了的,也就当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时天空已经很黑,月亮也已经被遮挡了个完全,一片片乌云黑压压的让人看着都心里不痛快,头上又有密密麻麻树木遮挡的严严实实,人的视力范围被极大的阻碍。她倒是靠着脑子里看到的景象走的畅通无阻。
琳一直想做移动炮台,所到之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的那种。但事实证明她也就做做刺客得了,最多再加个后勤保障人员,再多不了。
可是想想啊,她未来的小队里,已经预定了一位暗部翘楚,暗部啊,听名字还不明白么,专精刺杀的啊。
一位唰唰唰飞来飞去就让各国胆寒的四代火影,好嘛,这也是个刺客。
嗷。还有一位法师,这货家可是玩儿火的祖宗,能把b级忍术玩儿成级的那种。
所以她这个刺客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头秃。
琳最终还是觉得她可以做个战士,反正她对肉搏的热爱不亚于当移动炮台。
什么?奶妈?
奶妈是不可能奶妈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只能暗戳戳下下药放放血酱紫维持一下生活。
树林的另一处水潭边离开了同伴去清洗的森由志在水里憋了口气,浮出水面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是要把这些天的憋屈吐个干净。
如今水之国内忧外患日渐落没,各个家族之间的斗争、不信任与排挤让的雾隐村的战斗力一降再降,这种分裂的现状引起水之国大名的不满,各种物资和供给也是一拖再拖勉强派发。
而他们这些没有出身在大家族中的忍者,无疑是最底层被践踏被炮灰的存在。
他们不想改变么,不想把那些把他们当踏脚石的人踩在脚底下将屈辱尽数奉还吗。
想。
但也只敢想想。
可就在不久之前,他与雾隐村其他不是家族出身的忍者受到大名的暗示。
推翻这些自诩名门氏族的血腥统治,恢复水之国大名对雾隐村的控制力和话语权,还雾隐村一个清净,也给他们一个将氏族拉下神坛的机会。
有了大名的支持,底气也足了起来。
他们甚至亲笔联名上书大名大人,愿为他分忧解难肝脑涂地,请求他祝他们一臂之力。
可他们人到了,还没来得及将东西递出去就被着急忙慌的派出来抓什么劳什子的刺客,在这待了快两个星期他都快急疯了。
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安慰自己,好在没有他的音信,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但怕就怕在夜长梦多啊。
又想起了如今的队伍里连小鬼都带上了,还是个家族的走狗。
清秀的面上浮现了些狠厉与狰狞,与其让他安然回村多个敌人,不如就借任务的便利,无声无息的让他毙命于此。
就在森由志还在苦思冥想如何得手的时候,身边发出了什么东西站立不稳而发出的声响。
“谁?!?!”因为脑子里得想法,做贼心虚给自己壮胆儿似的呼喊格外大声。
岸边的一颗大树旁,有个比之成人矮小些的身影扶着树干慢慢下滑,竟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虚弱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是,是我……”
森由志原地一怔,藏起眼中一瞬间迸发出的惊人森寒朝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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