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都衣卫怎么查,都查不到的。
但天不遂人愿,半个时辰后,一个都衣卫举着一个湿漉漉的盒子跑了过来,“魏大人,找到了这个”。
都衣卫口中的魏大人便是刚才同林南霜说话的魏杨,魏杨示意手下打开盒子,几十个硕大的宝灵珠熠熠生辉。
林南霜呼吸一滞,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魏杨伸手掂起一颗宝灵珠,“前些年海珠国进献的宝灵珠,有市无价,听闻最贵的一颗直接卖到了两万两”。
“陈大人府中这几十颗,可真是价值连城啊”。
林南霜看向找出盒子的那个都衣卫,“这盒宝灵珠你在哪里寻到的?”
“贵府后院的柴房里,那柴房通向一个地窖,里面摆了十几罐酸菜坛子,我一个个砸开才寻到的”。
魏杨闻言扬眉,“陈大人真是好手段,收了如此宝贝,为了不引人耳目,直接藏在那等腌臜地方”。
“不可能”,林南霜斩钉截铁道:“一点是有人栽赃陷害,父亲绝不会受贿”。
魏杨勾唇一笑,眼中尽是冷意,“是不是受贿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一切交由圣上定夺”。
魏杨说罢,一挥手,所有的都衣卫都跟着他去了大理寺。
林南霜在园子里来回踱步,努力想着对策,希望等陈乐池回来和他商量商量。
但直到夜幕降临,林南霜都没有等到陈乐池回来。
平日里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来报,都衣卫直接从大理寺带走了陈乐池,带回了都衣卫专有的监牢。
林南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安置了陈幽幽和林云,命丫鬟看着二人,这些日子莫让她们出自个儿的院子了,接着去了陈夫人的正房。
陈夫人已经得到了陈乐池被都衣卫带走的消息,见到林南霜来,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已经派人去与你父亲走得近的几个同僚家了,向他们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你父亲最近得罪了谁,竟遭人栽赃陷害”。
林南霜面色凝重,能有谁,最近父亲在审马永新的案子,若证据充足,损失最大的便是叶家。
林南霜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问了一遍,“母亲,您确定那盒宝灵珠不是父亲带回来的?”
“自然不是”,陈夫人语气十分肯定,“你父亲不是那等无能的书生,头脑最灵活不过了,早些年他还是个县令时,就命陈管家出面,盘下了不少铺子”。
“这些年,我们家光靠着那些铺子就过得不错了,你父亲何至于铤而走险,为了一盒珠宝连乌纱帽都不要了”。
林南霜心中也是相信陈乐池的,多问一句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些。
“我自是相信父亲,就是奇怪那盒宝灵珠怎么来的?”
陈夫人亦是蹙眉,“我娘家那边喜欢用酸菜做汤,我吃习惯了,才命厨房里采买的嬷嬷又准备了几坛,好好的,怎么会从里面查出珠宝来”。
林南霜从正房出来后,将厨房众人一一叫来审问了一番,这些下人大都是从汴州带来的,已经在陈家做了好些年了,个个瞧着都十分老实。
林南霜狠下心,命侍卫陈进使出审问的手段,把可疑的下人都查了一遍,却依旧一无所获。
林南霜不禁有些懊恼,当初她就该听元放的告诫,好好劝劝陈乐池,这样他就不至于被有心之人中伤。
对,元放。
元放知道这案子有问题,那没准就知道那幕后之人的身份。
第二日一大早,林南霜就带着翠竹出门了,在上回碰见元放的香粉铺子里呆了一整个上午。
等到后面,翠竹终于忍不住道:“小姐,您是在等人吗?这几盒香粉,您已经试了七八次了”。
林南霜按了按眉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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