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林南霜派人找遍了整个庄子,都没有寻到李明珠,最紧要的是庄子前门和后门的守门侍卫,都没瞧见李明珠出去。
林南霜有些焦急,莫不是又被海寇劫走了?
“翠竹,立刻派人回去通知父亲,让他带着捕快来看看”。
“汪汪汪”。
林南霜一回头,便见一直跟在李明珠身边的那只小土狗吉祥朝她扑了过来,十分欢快地摇了摇尾巴。
林南霜长呼一口气,按了按眉心,“翠竹,不必去了”。
三日后,穆泽风从驿站出来后,整顿车队,继续出发。因前几日皆是骑马,穆泽风这日有些疲惫了,便改成了坐马车。
穆泽风的马车是车队中最豪华的一辆,是他从临州带出来的。
穆泽风揭开车帘,直接愣在原地,与马车内的人对视三秒,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
穆泽风被吓得不轻,“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明珠放下手里的牛乳酥饼,朝穆泽风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因为我正好也要去景州,就顺路搭穆小将军的马车了”。
穆泽风深吸一口气,在汴州他收拾不了她,现在在荒郊野岭,难道他还拿她没办法?
“你立刻给我下去,我是去做正事的,你回汴州去”。
“你要赶我走?”李明珠朝穆泽风露出一个有恃无恐的表情。
“我给陈姐姐留了信,告诉了她我是上了你的马车”。
“你说到时候若是我没有跟着你到景州,我父亲会把你如何了?”
穆泽风回想那日在汴州城外的一幕幕,悲伤地捂上了眼睛,他真是太天真了,这小祖宗折磨他的方法多的是。
待穆泽风终于冷静下来后,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从遇上李明珠那日起,他就吵不过她。既然斗争不过,那不如刺探一番敌情。
“你去景州做什么?”
“我怕我爹出事,去帮他忙”。
“你确定不是你去了,你爹才会出事”。
“穆泽风闭上你的乌鸦嘴,我爹再如何,领兵也比你强”。
“这可不一定,我和你说,和海珠国的这一战,说到底还是要靠我”。
“狂妄自大,不知深浅,幼稚可笑”。
“你……”
……
汴州城。
林南霜将李明珠留的信给了陈乐池后,陈乐池立刻派人去通知永安县主了。
既然李明珠已经离开了,林南霜也没有必要继续住在崇山的庄子了,便搬回了陈府。
之前她派出去的小厮孔年便来向她禀告纪循之父亲的死因。
“二小姐,这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去了纪循之小时候住的田村打听”。
“那些村民有说纪循之父亲是上山打柴是被猛虎咬死的,有说是掉进河里被淹死的,还有说从悬崖上失足掉下去摔死的”。
“总之千奇百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是在纪循之五岁那年死的”。
“姑娘,你说人哪能有这么多死法,但凡有个人亲眼看见了,也不会传出那么多死法”。
“而且还毫无关联,怎么听都像是人胡扯的”。
林南霜沉思片刻,“这些死因之间还是有些关联的”。
“什么关联?”
“都是死不见尸的死法”。
孔年听完,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姑娘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在田村散播纪循之父亲的死法,但其实他或许根本没死”。
林南霜蹙眉,“只能说是他的死肯定有问题,倒不能说他肯定没死”。
“或许是他的死不能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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