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看不懂围棋,就问身侧的纪循之,见他一一回答,条理清晰,便问道:“纪哥哥,你也会下围棋吗?”
纪循之点头,“只是平日里闲暇时翻翻棋谱,水平尚可”。
林南霜眼睛很亮,“那你上去比试比试,和魁首过招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这时旁边一中年男子嗤笑一声,“陆承都连赢四局了,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人就别上去凑热闹了”。
林南霜不虞,“这本来就是切磋棋艺,不计较输赢,只要喜欢下围棋就能上去比试,为何你说不让,我们就不能上去了”。
中年男子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看到我手里的是什么了吗?”
“全是刚才那几局赢的,你不是觉得你哥哥厉害,行啊,我把这些银子全押上,赌陆承杀得你哥片甲不留”。
只要有比赛,就免不了有人下注谁输谁赢。
陆承拿下今年的魁首,是以这几局比赛众人皆下注陆承赢,那中年男子虽然赢了,但收获寥寥。
纪循之刚想提醒林南霜,就见林南霜豪气冲天地脱下手上的金镯子,“行,我拿这个同你比”。
中年男子露出贪婪的眼神,立刻将林南霜的镯子放到托盘上,“行,大家伙都看着,你不许反悔”。
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免得大伙说我欺负你,我加一个元宝,你若赢了,全部拿去”。
纪循之同林南霜道:“晚晚,他故意激你的,看他那样子便是老赌徒了,专挑衅年轻的姑娘小伙,为的就是赢钱”。
林南霜点头,“我知道,但输人不输阵,这种场合下,气势最重要的,更何况哥哥你那么厉害,还不一定谁嬴谁输呢”。
中年男子听到林南霜的话,面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纪循之看了眼托盘上的金手镯,沉思片刻,低声道:“放心,我一定帮你把镯子拿回来”。
齐豫一直站在一旁,冷冷地旁观这一切,待纪循之走了才道:“你真相信他能赢?”
林南霜歪了歪头,“这要紧吗?重要的是我的态度,我是一定支持纪哥哥的”。
齐豫神色淡淡,望着茶楼向外伸展的飞檐,似回忆起了什么。
纪循之是第五个上场的,刚开始是陆承占上风,到后来陆承落子越来越慢,额间有了一层细汗。
茶楼外围观棋盘的百姓,也由一边倒地支持陆承,变成了开始打听纪循之的来历。
最后纪循之落下一子,胜负已定,陆承朝纪循之拱手,“兄台深藏不露”。
纪循之神色不变,“不过看过几本棋谱罢了”。
中年男子见竟是纪循之赢了,面色急躁,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我看了那么多棋赛,从没见过你,你怎么可能赢?”
“你作弊了,前几日也有人作弊,你肯定也是”。
林南霜将托盘上的金元宝收入囊中,“你既然说你看了那么多场棋赛,那我哥哥有没有作弊,你会看不出来吗?或者你问问大家”。
众人见状皆道:“马五,愿赌服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难不成还想抵赖”。
“我看他就是如意算盘打错了,想坑那姑娘一把,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
那马五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灰溜溜地离开了。
林南霜高兴地走到纪循之跟前,“纪哥哥太谦虚了,早知道纪哥哥这么厉害,我一定唬他多下两个元宝”。
纪循之笑笑,“运气罢了”。
一直在看棋盘的齐豫闻言看了过来,“看刚才那局,纪大人棋艺精湛,棋艺一流,如何也不是凭运气赢的”。
纪循之眼神清冷,“齐世子过奖了,区区雕虫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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