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娶妻纳妾。而她因为在他身边跌了跟头,就决定再不接触旁人,未免有些可笑。
陈夫人语气温和,“只是去见一面,并不是让你一定要同他定下。若晚晚不喜欢,让他走便是了”。
林南霜莞尔一笑,“是我狭隘了,母亲说的有理,我去见见吧”。
陈夫人喜笑颜开,“我就知道我的晚晚不会那么傻,那种男人才不值得你留恋,凡事都要朝前看”。
林南霜便跟着陈夫人去了花厅,纪循之正同陈乐池说话,看见二人进来,恭敬地起身行礼。
陈乐池热情地向林南霜介绍纪循之,“这是循之,十二岁就在我门下研习经义了,去年中了进士,现在是西理县的县令”。
纪循之朝林南霜微笑示意,面色沉稳,一举一动皆是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林南霜很快就明白了陈乐池为何在他众多的门生里面挑中了纪循之。
纪循之父亲早亡,是母亲将他一手拉扯大,纪循之十二岁时,母亲得了急病,幸得陈乐池出手相助,他母亲才救了回来。
陈乐池惜才,免了纪循之的束脩,还替纪循之出了赶考的路费,他才能高中。
两年前,纪循之的母亲去世了,纪循之又早与从前的亲戚断了来往,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了,无疑是入赘的上佳人选。
四人在花厅里说了一会儿话,陈夫人为了让二人单独相处,便让林南霜领着纪循之去园子里赏花。
纪循之并非能言善道之人,一路上皆是林南霜在说,他点头附和。
林南霜莫名地觉得纪循之有些深沉,或许是因为身世坎坷吧。
二人慢慢走到了杏花林下,杏花姣妍艳丽,夏风一吹,纷纷落下,落在二人的肩膀,手心。
这时,林子旁边的小径忽地传来了脚步声,一高大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近。
齐豫原本是陪穆泽风来陈府参宴的,但穆泽风忙着与陈开霁套近乎,齐豫又不认识宴会上其他人,便干脆出来在园子里走走。
不想走着走着,竟看见了一肖似林南霜的背影,齐豫心中又惊又喜,忙跟上去。
落入齐豫眼中的却是这样一幕,林南霜一袭芙蓉色缠枝绣梅长裙,指着树上的花骨朵正同人说话,旁边的男子闻言,看着她笑了一下。
林南霜察觉到旁边的视线,便转头看了过去,看见来人竟是齐豫,心中一惊,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纪循之看见齐豫面色复杂,又见林南霜似被吓到了,便问道:“这位是?”
林南霜一下便回过神来了,虽然她不知齐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现在她是陈府的二姑娘,在她家,她做什么要怕齐豫。
林南霜冷漠道:“不认识,许是前院的宾客吧”。
“翠竹,这位宾客迷路了,你领着他回前院去”。
翠竹应声走上前去,“这位公子,这边是后院,外男不宜入内,奴婢带您出去吧”。
齐豫面沉如水,目光落在纪循之身上,“外男不得入内,那他为什么在里面?”
纪循之见齐豫气度清贵,当是一方人物,便想开口解释,不料却听见林南霜道: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夫婿,自然不算外男”。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皆是一惊。纪循之是惊讶,他虽然知道陈乐池叫他来的目的,但不知林南霜会如此直截了当。
齐豫则是又惊又怒,眼中似淬了寒冰,冷冷地盯着林南霜,“你再说一遍”。
林南霜笑笑,不理会齐豫,直接叫来了家丁,“这里有人擅闯后院,你们拿着木棍直接将人打出去”。
林南霜说完转身离去,纪循之若有所思地看了齐豫一眼,跟了上去。
齐豫欲追上去,却被众家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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