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蜜饯,三两个杏干下肚,一碗汤药也喝完了。
齐豫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意识到她喝的是避子汤,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林南霜将碗递给飞荷,捧着脸看向齐豫,期待他准了她出门。
齐豫揉了揉眉心,按下心中的烦躁,“你想出去便出去,我何时不准你出门了”。
林南霜满脸雀跃,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早知齐豫这么大方,她就该早点提这事。
齐豫瞧她这模样,眸色微沉,起身穿上了衣袍,出门时见林南霜仍坐在床榻上沉思,一甩门直接走了。
“砰”地一声,林南霜被吓了一跳,从沉思中回神,不明白齐豫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但这不打紧,齐豫既然说了不限制她出门,那她明日就能出去逛逛了,林南霜高兴地开始用晚膳,完全没琢磨齐豫为何生气。
翌日,林南霜带着初露,飞荷出了齐宅,在城中逛了逛。她知道哪怕齐豫现在待她还不错,那也是一时兴起,最多将她当作一个外室,等日后他娶妻了,自是要遣散她的。
故林南霜早早地开始筹划了,每月的例银,齐豫赏的贵重的珠宝,她都好生收着,为日后一人的生活做准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了解大周朝的风俗人情,不然到时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林南霜在城中逛了几个时辰,摸清楚了城中最大的钱庄名唤金银记,是江南富商袁鹤开的,遍布全国,连京城都有分号。
林南霜琢磨着将首饰当了后,把银两换成金银记的银票,方便带走。
林南霜还将城中几家生意最好的布庄,首饰铺,水粉铺都逛了一遍,琢磨着将来离开了齐豫,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要想想生财之道。
林南霜逛了一上午后,便进了东街的一家饭馆,在二楼的临窗雅座坐下,打算用完午饭再回去。
店里伙计将菜上齐后,林南霜饶有兴致地品尝了起来,计划着日后离开齐豫了,她琢磨些大周朝没有的菜式,也能开家小饭馆。
林南霜正吃着饭,这时二楼的包间里传来争执声。似是两个男人在争执,还有掀桌摔椅子的声音。
片刻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拎着一瘦削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脚踹在那男子的心口,骂道,“也不打听打听我金邦是谁,竟敢拿几张假银票来忽悠我,我看你这小命是不想要了”。
被打的男子形容狼狈,满身是灰,跪着爬到金邦的脚下,“金爷,您再宽裕我两天,就两天,两天后我一定把银子还给您”。
金邦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饭馆二楼的栏杆上,“又两天?我都等你多少天了,不过五十两银子,你这么唧唧歪歪,是不是觉得爷好糊弄”。
“我看今个儿不断你根手指,你是不会掏钱的”。
“不要,不要,金爷求您饶了小的,我有银子了一定还您”,被押着的男子苦苦哀求,满脸惶恐。
林南霜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定睛往那儿一看,那被人按在栏杆上的中年男子竟是原主的父亲林桢。
林桢一身灰袍,满脸是伤,被打得鼻青眼肿,完全没了那日在齐宅后门朝她要钱时的作威作福。
店里的掌柜见事情闹大了,上前劝道,“客官,我们这是饭馆,这么多人看着,您看您要不去外面处理,这饭馆见血到底不合适”。
金邦斜眼看着林桢,“要的就是大家伙看着,给我们评评理。这厮没钱还装阔,学那些个富商到我们赌坊豪赌,输了还朝我们赊账,我瞧他那模样也是人五人六的就准了,不成想他输了个精光就跑路了,还妄想逃债”。
“好不容易抓到人了,他竟给我们张假银票,今个儿若不是收拾了他,今后我们赌坊还如何去收债了”。
金邦说着,就令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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