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如果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一部分,那就给我讲一遍你的经历。”
“行啊,其实你经历的,就差不多是我经历的。”赵思言抚摸着桌上的陶瓷娃娃。
在小说里,邢鸣宇活到现在,都没有睡过多少安稳觉。
幼时,闭上眼睛,便听到家人永无止尽的争吵,父母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责打他。
成年后,每天早上,眼睛没睁开,便是来势汹汹的恐慌和焦虑,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这些都是赵思言真实的感受。
她从小就被父母当木偶一样摆弄,自从几年前被逼迫嫁给了周丰,她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能睡个安稳觉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
她被折磨成了一个疯子,和自己的家人,也变成了仇敌。
小说里,邢鸣宇和亲人断绝了关系。
而赵思言,在现实当中苦苦挣扎。
“情侣可以分手,但家人,是到死都得绑在一块的。”赵思言笑着对邢鸣宇说。
“你给我的结局,不是结局。”邢鸣宇说道。
“对,我打算写第二部的。”
邢鸣宇听到赵思言这样回答,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异。
“我没什么精力去想小说了,我每天想的都是,要不要结束这一切,怎么结束这一切。今天你来的正是时候,你可是我的阴暗面,以前我会逃避,但现在不会了。”
“你准备杀谁,家人,还是男人?”邢鸣宇早就注意到了赵思言准备好的刀。
“杀夫,我想离婚,他喜欢拖着折磨我,这事情就成不了,我的意愿,永远不是最重要的。”赵思言一脸认真。
……
门铃响起时,赵思言噌地站了起来,眼睛也变得有神。
但她并没有打算拿那把刀,她突然想慢慢玩一会儿,兴奋地说道:“来了,来了!”
前半句,是对着邢鸣宇说的。
后半句,是回应她门外的丈夫周丰。
周丰说过今晚会回来,让她乖乖待在家。
赵思言明白,自己又要充当他的沙袋了。
他们分居有一段时间了,他只有气不顺的时候,才会回来找她。
“我可以杀了他。”邢鸣宇说。
赵思言对着邢鸣宇摇头,“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
“看看你这副样子,破罐子破摔了是吗,离了我,是不是快要活不成了?”
周丰一进门,就讽刺起赵思言来,脱下的大衣,直接往赵思言怀里扔。
赵思言被周丰那副自以为是的口吻,恶心得不行。
当初是她父母,看上了周丰家的几个臭钱,上赶着想和他们家结亲家。
以致于,周丰从结婚前,就看低了赵思言,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赵思言把周丰的外套,摔在地上,“你到底什么时候同意离婚?”
周丰抬手就甩了赵思言一巴掌,“硬气了?你是不是没算过,你爸妈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钱?”
赵思言早就被他打习惯了。
她捡起外套自己穿上了,然后凑到周丰面前问道:“要不你打我一次,就抵一千块钱的债?”
“真是不要脸。”
周丰推开赵思言,从玄关往客厅里走,他看到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邢鸣宇。
“呦,迫不及待了,就你这倒胃口的样子,还能找到男人?”
周丰不屑地看着邢鸣宇,接着说道:“怎么跟个傻子似的,别跟你一样,脑子有什么毛病。”
“一个远房亲戚,不爱说话。”
“你直接说,是来找你要钱的不就行了,你们家也不是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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